排班,遇到晚班,还是清明节的夜班,直至十点。
从五点夕阳西下,到十点街头除了陆续回家的车辆,看不到太多来往的人群。从熙熙攘攘叽叽喳喳的环境满满沉闷下来。执勤的卡口设置在一个30度的斜坡上,刚好可以看住两处小区的进出口,但是如果刚好遇到两处进出的人多到四五个,那你就得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防止有人不出示绿马就往里闯。所以,那把看似可以休息得椅子,很多时间也只是摆设。关键时候还是靠两条腿和腰,硬站。
七点以后得夜色就越来越暗,晚饭时分在墙角燃烧得纸钱余味还飘荡在街头得灯光里,跟卡口紧挨着得回收站老板夫妻到了八点多也关门休息了,我从防疫帐篷里挪到了街口灯光下,那一处还稍微敞亮点,偶尔还有送外卖得小哥和回家得人。
我其实是一个很胆小得人,也不知道哪天起,就开始不怕了。跟朋友开玩笑说,昨天应该带个金子出门得,朋友安慰我,大吉大利百无禁忌,我笑回,没事,我可以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包括打针也是,18岁上大学验血,还抱着同宿舍得姐妹哭,现在我倒是连抽五管血都面不改色了。至于鬼不鬼得,好像更无所谓了,哈哈哈。相信先人会保佑我得,看我这么辛苦得份上。
从15号到现在20天了,无休的防疫20天,哪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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