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牙龈突然扯着耳心疼,我想是否是新装的假牙不合适,所以今天一大早赶紧去医院想请医生给看一下。可医生说牙龈上没有任何伤痕应该不是假牙的原因,没给任何治疗就把我打发了。我只能说这里的医疗水平还是有些欠缺(前一阵女儿耳朵发炎也是治了好久都没好,后来是自己买利君沙吃好的)看我老头又不敢乱开药,所以就随便打发了(女儿让我也吃利君沙,抗生素我不太想吃,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先吃点看吧)。我在回来的路上还是买了一个水龙头(灶台水池冷水龙头50元),准备等过几天我们修的龙头再不行时好换。我还专门去格调家具商店看了一下茶几(女儿嫌房间窄,一直劝我别再买了)但听我说都看好了就去帮我买回来了(她知道我老头子迟早都要买的)处于孝心她顶着中午大太阳去给他妈买薄衣服(真丝衬衫)的同时把茶几也帮我买回来了(自己运回来的所以又剩了50元。可又花了不少钱呢! 昨天我把同学老谢发给我的《假如您也从小在西四长大》的小文章转给姨妹瞧瞧,她给我回了一句话“姐夫您是在西四长大的”!她可能认为我从小也在北京西四长大的所以对这篇文字感兴趣才分享给她的。姨妹比我老伴小整整七岁,她们两姊妹长得很像(特别是年青时)但性格上不太像,妹妹性格外向而且一点都不娇气,自己生了一场大病仍然很乐观,连放疗时都自己去医院从不要人陪,她还特别喜欢旅游,经常自和同学约着就走了。毕竟她们相差近10岁,老伴现在行动不便,精气神也大不如她妹妹了。 说起是否小时候在“西四”的事儿,我不禁想到季羡林的那句话:“假话不能说、真话不全说”(我昨天又给老伴读他的“牛棚杂忆”了,这篇文字绝对真实可信)我也就效法季老说点真话吧:我小学毕业后就考上了私立平民中学,位于西四北二条58号(那时候还不叫二条,而是因为在此设立大帅府。后人讹为西元帅府,故称此胡同旧称西帅府胡同,1965年改称西四北二条胡同。我那时住在西四小绒线胡同,离一所私立中学很近(现为北京41中),据说该校是1920年华北大旱陈垣(解放后任北师大校长)与朋友一起创办了孤儿院。同年9月又创办“平民中学”。陈垣与启功后与萃文、萃真教会学校合并(两校分为男校和女校)均为教会学校。学校东西两两座教学楼,中间有“英国伦敦会”后来在抗美援朝时被学生赶出去去,后又改为“同济医院”(肺结核疗养院),该校原校长常志杰为国民党区党部书记,因解放北京时有立功表现,保住校长职务。北平一二九学生运动时,体育教员(苏麻子,北平四大裁片之一),他身背双枪站在校门内,不让学生出校门!当年这些事儿我依稀还都记得。同时校史里也有记载。1949年改为北京市第41中学,作家王蒙、冯牧等都毕业于此,拍电影青春之歌时,曾在此摄有几个镜头。但有一点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两座楼都已超过了保险期!时至今日还仍然矗立(据说已然加固),文革期间我女儿在北京治耳朵时还在41中借读了两年初中呢。又絮叨了这些陈年旧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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