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囚犯同时望向窗外,一个看到的是星辰,一个看到的是泥泞。欧丽娟,台湾大学中文系教授,研究领域:《红楼梦》、中国文学史等。代表作为《大观红楼》系列,因台大“红楼梦”公开课获得“全球开放式课程联盟”2015年杰出教学者奖。我有幸读完了。它在文章中写到“意大利的一位文学家有这么一首诗她非常喜欢,他说两个囚犯同时望向窗外,一个看到的是星辰,而一个看到的是泥泞。你的处境一样,但是你可以决定你要仰望永恒的星辰,还是要颓丧地低头沉浮,看到满地污秽的泥泞,这其实是我们自己可以决定的。”我古代诗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陈子昂的眼泪给我们力量。陈子昂在那么孤独的状况之下,一个人独自登上了幽州台,流下了英雄之泪。那个泪水不但不是李商隐式的内耗、哀转缠绵,它更像是鲁迅的“呐喊”。我很自然地就做了这两个联想,鲁迅为什么要呐喊,他说得非常好。在他的自序里面说,一个人如果当他感受到一种极端的孤独,如同置身在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时候,这是怎样的悲哀啊。但是鲁迅在感受到这个孤独的同时,他认为还是应该做一点也许没有实质意义、没有实质作用的呐喊。所以鲁迅说,你现在大嚷起来,去呐喊,不一定能够创造出觉醒的幸福的人。但是为什么他还是愿意去做?他说因为他非常了解自己的寂寞的悲哀,于是有时候仍然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些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们不惮于前驱。 欧教授说到87版红楼梦:林黛玉说:“我最不喜欢李义山的诗,只喜他这一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可是在这里我可以提供一个很有趣的小问题:林黛玉明明是最像李商隐的一位《红楼梦》里面的金钗,但是她居然公然说我最不喜欢李义山的诗,这不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吗?各位要不要想一想,你很讨厌一个你最像的人,这个心理又是一个很值得探索的课题。这个不在我们的专题之内,但是可以提供给大家一起来思考。所以如果从林黛玉再回到我们的李商隐,大家就可以知道,他们的生命形态其实真的有非常雷同的地方。而李商隐就用眼泪来灌溉他自己的伤口,于是只能从自己的心里酿造出泪水,反过来滋养、滋润他受创的伤痕。然而用眼泪去浇灌的伤口只会越来越痛。 啊,欧教授在古代诗人中,提的很多如辛弃疾、王维....大家有空可以细读此文! 这时我看到一篇:《严管人渣上讲台,严控败类出国门,杜绝新“国耻”》今日,作者翻阅朋友圈,被几张照片亮瞎了眼睛,又有中国人跑到欧洲文艺复兴发源地的意大利旅游去,站在名著《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故居的雕像前面,伸手抹胸,留影纪念。比如上面这位抓着朱丽叶乳房合影留念的,是中国顶级学府之一的北京大学中文系著名教授,孔子第73代孙子,中文系博士孔庆东老师!没错这可不像是PS的,但前不久我瞧见一位“饭爷”戴手扣脚镣被警察牵着照片,我有点怀疑不够真实?这次北大学子不知道会不会以这位教授为耻,我们不能从嘲讽日本的“弹丸之地”里得到大国满足感,不能从对比闭塞落后朝鲜体验开放先进的制度优越感,更不能从鄙视原始的非洲苦难贫穷中寻找如今生活的幸福感。 伟大的民族从来不会在“比差”中寻找自豪感,而是要在“比强”中凝聚动力激励斗志。不能抱着过去的“耻辱”用愤怒与脏话宣泄仇恨,而应该用在各个领域中取长补短超越他们“报仇雪恨”,不但应该严管这些人渣禽兽走上讲台走进官场,更应该严控这些道德沦丧的败类走出国门不忘旧的耻辱同时,更应该杜绝新的“国耻” 在我平淡生活中,偶尔在手机群里边,常能找些很有兴趣的东西,也许是出于我们这一代人有些同感吧?也得空闲在日记里吐吐槽冒冒泡,也许对身心健康有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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