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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文的名,定会有人讲:你才多大,敢来谈艺术?狂妄!!!狂妄,也不是一天两天。任何贬义的褒义的词汇,用在我身上都不是强加的,就是这么一个矛盾又不自知的人,今天来浅谈一下自己几年时间接触艺术的残路,说是残路,是因我没完全的投入去追求什么,只是凭借自身的喜好在点滴积存。
剖,这个字在我看来再熟悉不过,想写“剖”也不是今日才动笔,自看了志摩的《自剖》与《再剖》就已手痒了,只无从写起,直至近日看了徐悲鸿的纪录片才想真正动笔写点什么。最初认识志摩是从他的文开始的,一部电视剧的热映,成全了我久已干涸的思泉,我的文笔有现在的成绩,他有莫大的功劳,也自然不少与朋友的讨论与交流。我看他的文,去了解他人生追求的爱与美与自由,朋友中也有不乏喜欢志摩的,大多喜欢志摩的深沉忧郁,我初时也如此觉得,可后来不这么认为了。志摩为我打开了一个门,一个大千世界,我不仅看他的文,还看他的人,他的哲学与思想的变化,不可否认的,他的确是个可爱的有朝气的人,有他这样一个友确是幸事。“文艺界有他这么一个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若不是那部电视剧的编剧与导演,怕是我现在都不知这叫志摩的人是谁,更不会看到清新的文字与流畅的笔触。
是的,自接触志摩时起,我的探究的大门便打开了,真正知道了文字的魅力,语言的创造力,感受到无处不在的生命力。只要看到每早升起的太阳,就觉得很幸福,庆幸自己活着。因为志摩,我知道了曼殊斐儿,她让我初识身为女人的优雅与知性,让我认识到与众不同的妙处,只因“That’s just it.Then of course,popularity is never the thing for us.”(引用原句:是啊。当然,大众性不是我们所追求的。)对“哀曼殊斐儿”一诗,更觉志摩用词的巧妙,这点,我是自叹不如的。间接的知道了泰戈尔,一个伟大的“布道者”,一个慈祥,在音乐与美术上都有所成的老人,正值那时,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使我对音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柴可夫斯基——约翰·施特劳斯——莫扎特——……几乎每有交响乐的电视节目,我都去听,都去看,体会到了明白了人类除了文字还有音乐与美术,那是无法用语言替代的。
我是五音不全的,自知唱的极难听,每次兴起时唱两句,也总招来几盆冷水,索性不唱了,我去听,听一切可以听的音乐,听一切自然的妙声,刻意的训练我的耳朵,古筝、小提琴、琵琶、埙、古琴……喜欢小提琴的悠扬与高亢,喜欢大提琴的低沉与委婉,喜欢钢琴的绅士与大度,喜欢竖琴的温柔与平和,喜欢萨克斯的依恋与淡忧,喜欢古筝的张扬与不失风度的微笑,喜欢古琴的内敛与天人合一的境界,喜欢琵琶的清脆如珍珠落玉盘,喜欢笛子的快乐与轻盈,喜欢洞箫的深沉与忧思,喜欢埙的古风与古韵……听了许多音乐会,听了许多乐器独奏的曲子,听了几大交响乐队的演奏,我感觉到自己的性灵得到了舒展。因音乐偶然的听到了韦伯的歌剧,韦伯的音乐集合了古典音乐与现代音乐的元素,这就是我要找的表达的方式。我听过韦伯的纪念音乐会,听过韦伯歌剧中著名的几乎,看过韦伯的歌剧,内心的欢喜足已让我沉醉其中,沉醉于交响乐与歌剧带给我的震撼与喜悦。又因音乐,我看到了花样滑冰的舞会,一个若大的冰场,一个舞者,轻盈的舞动,轻盈的翻转……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项运动,仅是喜欢却看不出,感受不到舞者的情绪,我看——每有比赛,每有电视转播,我便看,渐渐的我懂了,笑了……从此我喜欢上了舞蹈,舞蹈——以前可是连看都不看的,现在有舞蹈大赛,我也去看,虽则自己不会跳,虽则比赛看不完整。
因志摩,我结识了不少的人,济慈、拜伦、哈代——虽没去看过他们的文,却也知道我应去看看那些文。雪莱,一个会击剑又绅士的诗人;罗曼·罗兰,一个懂音乐又苦过半生的人;莎士比亚,一个极有才又浪漫的戏剧家,或者说是一个诗人。看过了他们的诗,他们的文,又反转回来看中国的诗词,探究中国的悠长历史,探究中国的文字。一曲《红楼》,迷倒众生,一部《红楼》,辛酸多少,作者痴狂,谁解其味?一部《红楼》,翻来覆去不释手,中有多少血泪与谜团?看〈红楼〉以至忘却自我与时间的摆动,又是何等的痴迷。现在还有好多古文未看,好多书都摆着未动,我是离不开书了,先秦诸子的经典也是值得看的,孔子讲仁,孟子讲义,墨子行侠,韩非一双冷眼直面人生,老子讲无讲自然而然……怕是我要看到老年了。
美术,差一点就放弃了,多年的漫画练习在学美术时竟是一种障碍,与友一起学美术时,她狂躁,我平稳,一步步的学,慢慢的积累,我知自己无一点美术底子,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真正的碰触到梦的实现——美术,学习的机会我自是珍惜的,认真的学,认真的练,我虽愚顿,却也不比别人差,我知美术不仅限于技巧,也在于个人的修养与自身的文化底韵,要画好不难,难的是如何让别人觉得你这画是有内涵的,有生命的,画漫画时,我做到了赋予他们生命,而且不仅是赋予生命,更赋予他们思想。而美术,学了不长的时间,便发觉自己被掏空了,所积存的一点营养,远不够喂养这通过性灵才造就的产物——生命。许久都未动过笔,这几年的积存又快到迸发的时间了,我的笔是否依然犀利,我这双发觉美的眼睛是否依然锋锐,我的这双手是否依然随心所欲……内心的向往,依然是强烈,笔,该重新握起了。
在书店看到好画总会驻足,看到那些中国画,和友相视一叹,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不出来了,或是恨得牙痒痒的,惭愧——羞愧——为什么自己就画不出来呢?呵呵……又不是自小学美术,也只学了短短几个月,画不出也是正常,可就是不服啊,总有一天,我也要画出来,我可以做到的,只是无练习的空余时间,若潜心练习,又怎会达不到他们的成就?至少刘海栗、徐悲鸿之辈,是比不过的,连他们的学生也是比不过的,只要能超越自身的极限就会很满足了,现在连自身的一半还没达到呢,慢慢的学,基础打好了才是关键。
经这几年,比先前已进步许多了。文学,会继续去看去想;音乐,会继续去听去思,每年的维也纳音乐会是离不开了;美术,会继续去学去练,既离不开就继续往前走。虽说是艺术残路,连对艺术的理论都还没定位呢。在艺术面前,我还是个刚蹒跚走路,咿哑学语的婴孩,无论摔多少次,都要努力的站起。谁让这是自己选的,喜欢了去做了,就要有个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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