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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19日

晴朗

星期 一

070317之喜剧/海鲜/画像    作者/上官馥
9点多给老妈打了电话,我说让我再睡会懒觉,中午回去。10点起床,手机响了,3213提议去看电影。想不出不去的理由,就定了2点45分见。给老妈买好午餐带了些水果。在周五下雨和周日可能下雨的这二天之间,夹了天气还算不错的今天,阳光偶尔暖暖地投射下来。需要打扮一下吗,不刻意,不作做的。

到少年宫附近的时候才2点半,我边估计时间边逛了沿街的小店,从卖包的到卖女装的,还差7、8分钟时,没见到人,就拐进对面的印度饰品店等(我觉得孤零零地呆在影院门口不好)。在亮闪闪的美丽小玩意中,下意识的一抬头,望见了正准备上楼的3213。电梯缓缓而上,我们之间隔着几十个台阶,等我到二楼,他已在排队买票。我说,你刚刚看见我了吗?他笑笑点头。有四五本片子供选,《大白鲨》、《通天塔》、一韩国恐怖片等,3点钟开演的就只是《姨妈的后现代生活》,那我说就这本好了。

在五号厅,前面五六排都是空座位。我从他的右边换到他的左边,灯光暗下来,许鞍华导演的新片开场了。火车站,姨妈(斯琴高娃)来接宽宽,兴奋的一喊吓倒了路经的一大爷,定了此片搞笑的调。期间,场内笑声不断,最令人喷饭的是游泳那场戏。姨妈和老潘(周润发)约了去游泳,她穿着自己织的红色连身毛线泳衣,一下水,池子都染红了,毛线被什么勾了下,她在水里扑腾,有人下水相救,嘟哝了句:大妈,来例假了还来游泳喂。虽有喜剧的效果,但整部片子却令人思考,留下一个感觉酸楚的片尾。姨妈作为一个母亲,曾经为了回城抛下丈夫女儿,终于她还是回去了,跟着老伴在街头摆摊卖60元一双的鞋。啃着在大白馒头,还用不失精致的手法捏起一根菜来,咀嚼,咀嚼。城市间的距离,繁华与贫穷,一夜情与白开水似的朝夕相处,一只叫“飞飞”的猫和一个叫“飞飞”的女孩的命运,被人呵护和被人遗弃。宽宽和姨妈在不同的夜里都作了同样一个梦,窗外,好大的一个月亮升起来,淡淡的黄色光晕。我们心里都有暖暖的月亮,照着我们的爱。

散场之后,走过拥挤人群,去望湖店看新装。我试了件黑毛衣,问,好不好。说好的。再问,到底好不好。再说好的。于是我便买了,他拿出卡要刷,我还是埋了自己的单。从入口的地方出,教场路口,遇到游客问哪儿吃饭好,往里走就有。他突然想起曾来觅食过的那家小店。去找,可能关了。

走走真好,这是3213说的。“小厨师”门口摆满了各式海鲜,吸引了眼球。我上楼找位,他在楼下点菜。三楼无人,我坐在靠窗的位子,给灰灰打了电话。各自脱了外套,他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小猪,很拟人。海瓜子和豆腐鱼都烧得不错,蟹稍淡了点,烂糊菜稍咸了点。我那宽大袖口差点进到了碗里品尝,他及时拯救了它。共吃了一碗饭,他从碗里舀了二勺给我。

回家的路上,裹紧外套,漫步街头。放下那些虚荣心、企图心、功利心,将会如此舒心。我要什么呢,那些有权的官人、有钱的财主都不是我的同路人。我把打印的“画像”交给老妈看,只看李宗元的眼睛部分就行了,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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