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才发现,有个大头的未接电话(后来以时间推算才知道误会一场。买嘎的,这记性)小孟的第四期杂志找到了,她说明天来取。徐大姐的结算单要帮忙作整理了,我也有兑换一事相托。
会议室投影仪莫名其妙地好了,被耍的是我们。这种意料之外的状况跟小李、大李师傅通报了,小杨专程来看了下,说是楼上楼下就我们这问题最奇怪。遇上概率低的事情,说不幸是不幸,说幸运是幸运。下属单位的办公室主任履新,到公司来了,几年之前读书的时候就受过该同志的关照,所以这项人事安排我觉挺好。
南大门,黑衣牛仔裤,一猜就中,不过还是响了下手机确认。换大米的事情干多了,也自然而然起来了。一手物,一斗米,一句你好,一句再见,顶多再来个微微笑。中午的阳光虽然好,但不是很暖,因为有风,风还是冷嗖嗖的。
我正准备写日记,木子李来电,问我周日能否给个准消息。我本想以公事为借口推,但,还是直说吧。我不想去,不方便去。余拿来了小宝宝的相册,刚出生几天就拍了写真集和一寸照,我说是不是可以做身份证啦。6斤9两,看上去好胖的小妞哟。
老妈的身体是雪上加霜,小腿烫伤更加严重了,我向消控的小丁打听,消防中队有没有定点治疗机构,他说双菱路那儿有一家武警医院。楼小姐叫我过去,我知定有好事,是昨天活动的纪念。还有新茶,是新茶哟,好东西。
刚看见红尘深处“悄悄地我走了”的谢幕辞。当转身成为华美的定格,我想这是值得的,因为这可以被铭记,被镌刻。都曾有过这样的别离,别问原因,只看结果,结果只有一个,这让些许的感伤有了一个缓释的理由,慢慢,再慢些。我曾天真的想过,就让你累积我的心事吧,还不是无疾而终。每个选择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就算天意也是。
晚上七点离开公司,懒得换外套,没想到真当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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