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就那么明显的感觉到杨老头对我现在充满着防备,其中有SARLY的原因。他知道他在骂SARLY的时候我会不高兴,但我不能把他怎么着,就像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一样。 我们是两条路上的人,在一起共事彼此都很防备,井水不犯河水。他欣赏我却不喜欢我,我佩服他却不赞同他,就这样一起不咸不淡的工作着。 今天聂打电话过来,其实他也是很少打给我,倒是打给SARLY多一些,虽然他并不喜欢SARLY,但这就是他比别人高明的地方--不管喜欢不喜欢,用得着就拉拢。他在那边幸灾乐祸,因为今年的业绩并不好,越糟他才越高兴呢。我和他客气了几句,杨老头在坚着耳朵听。 今天华仔的一个客户来了,杨老头在那里对人家吹牛吹得天花乱坠,我和牛牛在下面取笑他,乐得我们两人肚子都疼。 后天杨老头就要回台北开会,这个会会有什么结果呢?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SARLY在这里做了,但看看SARLY却还有留下来的意思,这次我只能对她说对不起。唉,她在每家公司都处理不好关系,这真让我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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