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就已是七点四十,我这几天的生活习惯又濒临绝境。C老师一惯身体不错,可这回医生让他住院开刀,他有些泄气,生命里的种种事情会打压情绪,彼一时此一时。
我握了绿色的记号笔,之所以选用绿色而非红色,是因为我在仔细研读工作报告及专题发言材料的基础上想要发现一些积极的信息。譬如融资平台、培养锻炼、用工改革以及薪酬制度,连学习十六大文件都没这么仔细过。
会议室诺大的房间里,花已凋敝,我还在回想那几日的华美。从中,择了二朵放在我的玻璃杯里,一朵黄色非洲菊,一朵粉玫瑰,让它们继续为我盛放。花有种个性,也会为悦已者容。迁插完了,帮梁山伯一起封装年货,特别是给母亲那盒还特意用餐巾纸擦拭。
今天是展销空档,昨一个闭幕,明一个开幕,于是我和同事就在河边的椅子上晒了会太阳,并巧遇她的同学。他们开始讲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便先回了,修改文件去。
诗云的小孩还在外婆家,年后他爸应该会接去上海。当爱不在,孩子只是一根草绳,而不是丝带,系得不那么漂亮了。褚先生因为在假期,闲来无事就炖鸡,等琴晓晚上去。这份感情也来得太快了点,难怪别人老冲我讲,缘份来了,挡都挡不牢的。木子李的第一个来电,我没接到。七点的电话我接了,正在看土豆网的娱乐节目。我现在急需人来陪,可我又不想向任何人透露这个心声。我在公司呆了会,没同梁山伯去打球,而去逛了超市。
意外地买到一副耳环,那是我最初的寻觅,心仪的如一阵子远去了的身影,之后又不经意冒出来。心情尚好,“每日”换成了“可的”后第一次进去。夜里的满足感来自于泡面,前不久发明它的日本老先生走了,而这种适宜简单生活的单品算作一味美食余下,我搭了包海带,嗯,舒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