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闹在1点,以8小时间隔用药,老妈这时候得吃一颗药。因为这种病很疼,得过的人都说很疼,所以我们服药格外用心,必须得在期初就把病毒势力压下去,简直是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三天不换。
我走过3百来档石阶,呼吸清晨分外宁静的空气,只在山林里穿梭的空气。香火缭绕的洞口,有人在全心的祈祷。我从她的身后走过,而我的左侧就是悬崖。
地毯应“邀”清洗过了,我的空间分外干净。
我昨天就想问你,今天看见案头一本《自助游》便随口说:找到了没有。你还不确定。在我走开的几分钟后,你终于找到了。我很感激你。
午餐时间又成了一项硬约束。今天我没下去,跟LV“请了假”,请G大姐帮我打个包上来。LM在我公司附近,说一起吃饭。我今天这个样子真是哪儿都不想去,去不成。
律师还未到,我给琴晓打了个电话,她近来珠圆玉润起来了。目前两个人步调很平缓,一些现实问题都搁置不去想了,水到渠成。我也觉得,豁然开朗。
楼小姐找H总签字,下楼开会去了,没找到,在我旁边坐着坐着就喊困。春困呗,我说给你泡杯咖啡吧,我自己是向来不喝的。取用一套纯白的骨质瓷杯碟。咖啡是三合一,却不怎么香。然后说起明天的活动。我得把相机、MP3、手机都充足了电。
刚充足的一块电池又耗尽了,因为我忙于捕捉。那举手投足间的神态,都被我抓到了,以弥补图片缺乏的遗憾。若想打消一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力,我觉得很好的一个方法就是重复做。这样的“重复”有二大妙处,一来做这些事的确是自己喜欢的,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和惯性,二来随着效用的递减,心态便趋于缓和,不用拼命压制自然而然地平复了所谓“激情”。
大头的短信,起头总是有关“吃过没”。他说很听话地呆在家,我问是听谁的话,他说自己的,呵周杰伦嘛。他却独独不喜欢这个明星。我觉周董“听妈妈的话”是相当可取的。我下楼,影子被拉得老长。保安没跟我示意微笑,我也没跟他打招呼。进进出出低着头。
注:“可的”贴牌的青团和速食粉丝很难吃,大家依自己的口味酌情管好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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