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公司,便急着要把这一天记录下来。我已经习惯了在晚上干这件事,就像某个人必须在睡前上个厕所一样,只是我更为迫切,因为一个“奇遇”。杭州已经取缔人力三轮车若干年了,可像我这样时不时会晕车的人对这个决策是相当的不满,于是恨恨地改为步行,还好杭州并不算太大。今天和朋友从西湖边逛出来,已是十点多,我居然发现了一辆三轮车,真的,车主还在兼卖羊肉串,他的身后有娱乐城的霓虹闪烁,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实实在在观察了他的车,是有点拼接的样,幔是红色的,顶蓬盖着三色塑料布,安有坐垫,无论它有多简陋,它就是我眼里的南瓜马车。坐上后,有一种久违的感觉,风扑面却不冷,他闯了个红灯被我们批评并指正了。他说,杭州好啊,讲得我喜滋滋,就像在表扬生我养我的母亲般。
好了,回忆一下一天的前面部分。
FD环保公司的老总过来拜访。
目前我们家吃东西的主力只剩我一个人了,这令我受到双重压力。一方面,不断有新的高热量的东西发下来不消耗掉会浪费,另一方面,情人节临近管他有没有人约总是要那么的臭美一下。所以,我今天午饭前,即11点挂零去三楼运动。起初边听歌,走了有一公里,然后给ZM拨了电话约了明天出去。正当我思虑着要不要给远在竹林开会的美女打电话时,LV奇迹般地出现在我旁边也开始跑动起来。我说,正想你呢,就来啦。
到了点,梁山伯下楼叫我们去午餐。我很“温柔”地让他多吃点饭,因为待会有体力活要干。新年水果,先帮LV搬去车上,再帮我搬到楼上。LV的车门一打开就一股气味,于是建议她开条缝,不大下小正容得下一根手指头进去,然后LV就恶搞了一下这场景,讲得鲜血淋淋的。
因为运动的关系,我坐在椅上看《时尚先生》时有点瞌睡了,可我仍坚持准时开工,这是起码的职业操守。保洁员大姐的弟弟连夜买票,终于以原价47元买了四张。这票在黄牛那儿居然涨到150,够令人义愤填膺又无可奈何的。我没有尝过在板凳上过夜的苦,所以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城市的发展是多亏了外来务工人员,那我们至少表示一下友好和尊重吧,遇到问路的尽量讲普通话,坐公车人家大包小包的尽量让个座,遇到同乘一部电梯人家不会操作尽量帮忙按一下,遇到人家给我们送个货尽量多讲几声谢谢给瓶矿泉水。
胖子那天忙了忘记给我回电话了,所以我今天又联系了他。说下午过来看看,四个品种,他们店里应该都是有销的。塞了包硬壳中华给他,能帮我处理掉这些东西我真是感激不尽。
给小M回了个电话,有些话我也不想多写了。朋友,是不是真朋友,是不是值得深交的朋友,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自然明了。只是有时候因为寂寞,才又会搭一些泛泛之交度“酒肉”之欢罢。
小李刚回来,问了下印刷的事情,我说已经定稿开印了。见一男人穿着棉外套坐在办公室休闲椅上看报,这不是WZ同志吗,怎么穿这样啊,原来是刚从北京回来还一下没适应杭州的天气。
有二张CK香水的名信片,就搁在非洲菊底下,模特一双迷人大眼投出勾人的眼神,这是昨天经过银泰给的。今天,竺的老公回老家陪儿子玩去了,于是她又自由了,叫我晚上去她单位报到。我们沿着延安路行,吃了煲仔饭,买了身行头,泡了十来分钟肯德基。晓麟的奶茶我不会再去喝了。有人喝高了失控的讲话,我不动声色的躲避,可我再怎么躲,身后的建筑物尤如一个巨人,只勾勾小指头,呼一口气,我的心便卟卟的跳了
刚刚在美特斯邦威时没有听竺干妈的电话,因为怕会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