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这个城市的距离 我与这个城市的距离 我到达了这个城市,我父母的故乡,他们魂绕梦萦的故乡,到达是清晨七点,城市似乎醒来,也未曾全醒。 站台上那个女人一定没睡醒,拉着列车说,你们晚几分钟开车,我要到八到十号车厢接个东西,给列车员和匆匆路过的我给整笑了,就听列车员说,你快点吧,车快开了。 我原本准备秘密潜入这个城市的,因为是工作日,我不希望这个城市的亲朋为我一大早忙碌,就给在住院的母亲说,不要告诉任何人。 昨天晚上婶联系我时,我说我不告诉你。我很奇怪是谁泄密了,第一个想到的是我母亲。婶笑着说:我看到朋友圈了,就是找你确定一下,明天早上七点见。我心里涌动的是无限的感慨,你无法拒绝一个要为你付出的人,就像你也无法祈求一个拒绝你的人对你进行帮助。原来泄密的是我自己,我该死的打卡习惯,立刻被关心的人捕捉到,我还冤枉母亲背了黑锅,小丑原来是我自己,这甜蜜的人与人之间的给予。 父亲比四个月前状况好很多,给我看他完全消肿的脚。只是还是一动就气喘,毕竟八十多岁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也算不错。 母亲的状况看起来还好,但是病中有点思虑重,自己宠着自己,表达得更希望别人能分担她的痛苦。还好,见了我,精神好了不少。 这个城市交通好像没有规则,逆行,占道很随意,没有看到交警,不知道有没有摄像监控,看起来很放松惬意的违章,我不太习惯。 其实我还是真实点吧,我不习惯,不习惯那个骑车迎面而来的人,站在我的道上,我很紧张,因为我多年没有骑车,以新手水平上路,我认为靠右边道是我的安全选择,我慢慢骑,走边道,不想影响别人,也不想别人影响我。逆向骑车的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这条道上,似乎好意的给我让出中间车道,这是什么鬼,我常十分不满的念叨,对面的人也似乎天经地义。我就想如果发生摩擦,这里的警察怎么判,也很少见警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人肆无忌惮的原因。 菜店的老板一个中老年人,像是谁欠他钱似的,爱买不买,鸡肉店的老板很友好,我要求给我切小点时,他很愉快的答应了。买东西倒是很方便,农贸市场边上,一个转进巷子一两百米的旧楼一楼。设备陈旧,那个半自动洗衣机把我使唤得像个丫头,它只会洗涤和脱水,还在不同的缸里,估计是传说中我未见过的半自动,我觉得它除了快转和慢转其他不动。脱水时,它会跑起来,我拉不住,根本拉不住,将我的体重都放上去,它轰隆怒吼,像是不想背顺服的振动着。后来我俩互相适应了一下,我发现我有点贪心,放得多了,所以它不可控的疯狂。若是只是一个传单,它似乎还能按住干活。 就这样吧,一切都是新内容,又像是在补课,人生还挺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