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他老的,他说他不会人家还是见到我们俩口子的最后一面,他那时还是清醒的,他说他不国喝酒,让我们回去吧!以后就他再也没说什么啦。 我最后见到他还是在病房,我大哭了一声就被哥哥劝阻了。后来到八宝山火葬全是我们兄弟俩办理的。最后骨灰盒还是我一人存在火车站寄存啦。 第二天后来我和老伴请维伦用拖拉机把老父亲和我妈妈的一块灵牌何凤泉合葬在一起。也算完成了我们做儿女的一片心愿。 当我们回来时,因为完成了一份心愿也就放心啦。我们就乘机去了北戴河游玩一天,连日出都没看就匆忙赶到天津.那时就感到时局有点乱,我们坐的回京车箱内只有我们们俩人。下车后才知道北京那时可是天安门事件刚结束,我们走路回到北京奶奶家,没想到奶奶到哥哥家去啦,我一人在黑夜里骑车到哥哥家拿奶奶家钥匙才进到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