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很大,幸福也很大。
小姑姑帮我们带了20天南瓜,匆匆回去了,我送了一套护肤品和几袋道县扎肉给姑姑。小南瓜的夜哭,是个大考验。从晚上九点多,熬到凌晨四点,最无奈无助的时候,南瓜哭,我也哭。
第一个阿姨,辞退了。后来,找保姆一事,种种原因,被搁浅。40岁生娃带娃,本身就是一件极富挑战性的事情;与母亲相处,也是极富挑战性的一件事情。我看到我的能力、修养都还不够,进步的空间,也极小,有些时候面目可憎。对母亲,应该要有更多的包容与感激,要改善对她的态度,就凭她这么大年龄了还过来帮我。
依然坚信困难是暂时的,新生命带来幸福与感动。南瓜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美妙可爱。汐仔独立了,也爱美了,自己网购围巾,自己搭配服装,自己打理发型。与老师、同学的合影中,她遗传了母亲的那双卡姿兰大眼睛里,有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产后复查暂时还没去做。猪猪出院了。黄武老师在募捐。像闹着玩儿似的,为期三年的疫情防控,突然全面放开。商场、车站里的场所码,大白以及防疫工作人员,像是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人人是孤岛,凭爱意丰饶。 离过年还有四五十天,我只盼着N同学回来,盼着南瓜仔长大。我从不掂记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