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的晴天,远山白雪覆盖,一道晶莹的白色起伏山峦在晴空之下,大地之上,永远是让人心动的景色。看了又看很多年,总是惊艳、惊叹,像是埋藏在心底千万世的一丝脉搏,总是被转眼或抬头的一眼波动,轻响或重击,无法不被拨动,不能抗拒,为什么要抗拒呢,那重大感动,巨大幸福,也许就是我住在这远远的,可以遥望的山峦之下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 看着躺在沙发上安静的睡成两团的妮妮和胖胖,我们也相伴很多年了。看见它们我总能想起那和他们一样有缘分的妞妞和小漂亮,它俩离开我有很久了,那颗树下,是我亲手埋葬它俩的地方,那棵树也长得树冠葱郁,树干粗壮了。 每次走过树下,我看着树梢,总是想着,有月亮的夜晚,它们会不会爬上树梢看向熟悉的窗口,会不会想起曾经的我,而我的目光会从楼上拂过树梢,还是心痛,还是有泪滑落。 妮妮和大胖,只是妮妮和大胖,就像后来的是后来的,而你却永远不是你了。再多的怀念,都指向一个虚空,都是无法触摸的过往,时间的河流不为任何停留。 我也更加珍惜手里的一切。 昨晚将主卧打扫干净,本来想着一个人在主卧睡一晚上,毕竟主卧室的床又大又软硬适度,比现在房间的床感觉不要舒服太多啊。我收拾完一切,美美地躺在大床上想着做个好梦。 然后门口的倪妮和大胖,一个哀嚎一个嗷嗷。我竭力的坚持着想着它们嚎叫一阵子,没意思,可能就去客厅找地方睡了。 然而,我没有想到,它俩坚持寻找我,坚持嚎叫不已。我平时建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它们俩不是也过了么,男主人是不让它们上床睡得呀! 不知道是不是隔离的日子太久,这么多个日子,我们都是在一个床上睡得,一张1.5米的床,它俩占半边,我占半边,甚至小妮妮经常在我睡着后就在我腿弯里顺着腿弯团成暖呼呼的一团,我醒来它眯着眼睛看我一眼,甚至我起床有时候都轻悄悄地,怕惊醒睡得正香的小乖乖。 经常看着它俩睡成一团,一条,或者肆无忌惮四仰八叉的样子,我心里柔软一团。呼吸起伏的毛茸茸的肚皮,时而凉的小鼻子,或捂着脑袋躲避着光线的可爱模样。各种姿态,媚而可爱,让人欲罢不能。 妮妮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可爱而懵懂,它不机灵,只是好奇,自在,任意。而胖胖就像一个淡定的高僧,像是不在意一切,却又洞察一切。淡然必须是没有看见吃食的时候。 一有吃食,那大胖绝对是吃货本色,吃起来快而猛烈,绝对对好吃的多吃多占以显示对美食的尊重。而妮妮就锦心绣口,似乎美味,不存在,以永远优雅的姿态不咸不淡的对付着食物。 而我们更是想给妮妮多吃点好吃的,它爱答不理,想让胖胖少吃点,它却转个圈的多吃两口。 总是让我想起我家童年时候的生活,妈妈总是将不多的好好吃食给食欲不振的我吃两口,却阻止不住的被胃口极好,又馋的乱转的哥哥妹妹吃去。现实里他们都说妈偏爱我,而我却实也没吃几口。 有时候我就看着两只猫笑,而龚大侠,不知所以。 次数多了,他问起,我就讲给他听。 他就摸着我的头故意说,你应该到我家来当童养媳。我拿脚踹他,“去你的,我妈说,穷家也是自己的家”。 想起他,已经去方仓8天了,不知道今天的核酸检测结果如何,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吃不好睡不好的方仓,希望他1情绪可以安稳一些,早日痊愈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