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铁夹,一根晾衣杆,一个老妈,老屋,三楼客厅玻璃窗罅隙。 几天没人在家,几个小家伙小块头怎么进屋的,谜。 几岁时,奶奶支一个簸箕撒点米粒捕麻雀,解馋。吃时的情景犹在眼前。救赎。 几个来回,玻璃上都渗出了血迹!这可不是救赎是谋杀! 支走了老妈。下楼找了荆条,有着力点的。缝隙里的小生命张大了瘦弱的小嘴。一杯水用手指尖撒下去,不抵事。太阳太大,火力太强,面临生命力的枯竭。再一杯水,从玻璃上慢慢倒下去,再用手指尖撒几十滴,小嘴如遇甘霖!旁边还有一只不知何时英勇就义的同伴...... 再下楼,找斑竹枝,找小树枝,窄得容不下手掌片的地!一只被我引到了枝干上,上了地板,钻到电视柜下。再一只,依法炮制。最后一只,在我的艰苦卓绝的努力下成功解救。其中有两只第二次第三次又回到最初!嘴里唠叨着“真是笨死了,笨死了,......”还得耐心引渡上岸! 捧着一只再一只最后一只放逐到地面的菜地里,羽毛淋湿了,阳光下只需站立几分钟全干的。最后一只一到地里就“扑棱”飞向路边的树林里了。前两只在菜地里来回穿行了一会,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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