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9年3月26日 雨渐晴 星期 二
    一夜好觉。6点多醒来,赖到7点多竟然还不愿意起床。听一篇文章,《这三种和颜悦色,就是最大的教养》,以增加起床之力。听完后,问也还在赖床的可可是哪三种和颜悦色。可可思量着说,一是对陌生人,二是对父母,三却没能说出来。
    早读课时,天空乌云滚滚,很快打下暴雨。和李督导到幼儿园,一间间房查看加装彩钢棚后的防雨效果,还比较满意。
    第1节课听六年级杨长江老师的数学课,讲用转化思想解决问题。他充分发动学生思考、表达、交流、计算,语言精短轻柔,板书工整有条理。
    第2节课听五年级吴泠老师的语文课,讲文言短文《杨氏之子》。他的课突出了读的指导、训练;当堂落实了生字的读和写;解读课文逐句进行,注重学生的自学,较好地解决了重难点词语和句子的理解。
    连同昨天的操芬老师,这三位老师上周双休都在武汉参加了优课观摩,他们的课都有一些比较成功的尝试,算得上是三堂好的学习汇报课。

    第3节课去道上村部给摩托上牌备案登记。微信支付368元,含上牌、安装电动自行车防盗芯片、防盗号牌和一年防盗保险,还含220元人身意外险及社会财富险。在大厅里排队登记,签字按印。在大厅外有专门人员给摩托装牌。自行贴防盗号牌贴和防盗芯片。换一女子给车身和车架号拍照。来办理上牌备案登记的群众很多,缴费、登记、装牌、拍照,每一道流程都要排队。一切弄好,约花费了一个小时。
    有一个男子说有两辆摩托都要办,工作人员告诉他一个身份证只能办一辆,但你可以用妻子的身份证办另外一辆。工作人员有七八个,都是年轻人,穿着工作服,服务热情而专业。负责登记的一位年轻美女把所有来办理的女性群众都喊“姐”,自然而温暖。有位女子,问能不能用左手按手印,工作人员说可以,随便哪个手指都可以的。我发现该女子右手掌残疾。

    午休前后看两篇关于诗人海子的文章,一是收获杂志公众号推出来的《海子去世30周年|西川专访:海子究竟哪块把大家给点着了》,二是国际诗酒文化大会公众号推出来的《海子逝世30周年|海子年谱、评价、代表作》。
    加上昨晚在清清朋友圈里看到的《1989年,一个叫海子的人决定离去》(灼见,作者刘原),今年对海子的关注算是比较隆重的。
    刘原的文章被我连夜贴在朋友圈里。有毛姝言,“虽然才华横溢,但是极度不负责任。”“1979年15岁的他考进北大,1989年他成了两截,对他的父母而言来说不是灭顶之灾?”“我还是认为,平平凡凡普普通通才最真,太有才太杰出,都不是好事情。”“不能怪天妒英才。不同情也不追忆轻生者。”我回,“这个世界很宽容,容得下一切来者。”
    今天,有星月无痕言,“他死后哀荣。死被赋予了意义。死是为了出名吗?我不能接受一个天才的自杀。”有丛中笑言,“海子,一个时代的印记。”有邓莹香言,“纪念海子,愿我们春暖花开,面朝大海。”
    想起3月23日,普化寺演忠法师讲的一个小故事:老和尚经常教育小和尚不要亲近女人,不要犯邪淫戒。一次,老和尚携小和尚游方,经过一条河,见一女子想过河却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把女子背过了河,然后继续和小和尚一起赶路。小和尚一路嘀咕,到了第二天终于没有忍住,说,“师傅,你犯戒了,怎么能背女人呢?”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你却还放不下!”
    “爱怀疑和飞翔的是鸟,淹没一切的是海水。”(海子《亚洲铜》)海子在25岁那年放下了一切,只把几卷诗歌留在人间。30年来,海子和他的诗歌一样,在每一个春天都会复活。

    放学后,应从东山村采旅游线路回经道上街的袁泉教授之邀,约了杨长江、方霞、葛璐妮三位老师一起陪着老人到普化寺。
    从寺左侧的小径上去。司机小徐拿了柴刀,在前披荆斩棘。草木森森。枯枝遍地,粗大而缠绵。溪流潺潺,两侧湿滑易跌。幸有红色的白色的野樱花不时闪现,映照着年轻美女的脸,也定格在1941年出生的老教授的镜头里。
    17点半后,暮色四合,一行人下山。老教授在险峻的荆棘丛里进进出出,不忘告诉我,“你年轻,喜欢文学,尊重和关心老人,还要热爱生活。要热爱生活本身。什么都不热爱的,还有什么意思呢?要努力接触和学习新事物。我今年还学习开通公众号,这还得感谢你的指导。”
    18点多,几人在食堂吃饭。饭后,准备坐车离开的袁教授握着我的手说:“你在云溪工作,抛开其他的不去比较,至少可以多活十年——云溪这里的水真好,空气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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