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座上头班车六点三十分,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到了大十字才七点过一点!明天大概是最后一天啦?今天两次抽奖(小奖和大奖一个也没得)为独得到的就是南京同仁堂的牙膏一支(进门时发的)还有出门时发的一盒颈肩腰腿帖(颈肩腰腿冷敷贴JH-C)该膏药产自山东济南,两样东西虽不很珍贵,可到是很实用,总之白得的那就“白吃火烧就别嫌面黑啦”!听说明天发大东西,口口声声让我们最好拿大的装东西的袋子,我就不太相信,有什么大东西还要用手拉的小车往家里拿呀?我是不会这么傻的,不过有一点我倒不得不信,那就是早餐八点前到的,发十元早餐费(过了八点就没有啦),反正最后一次啦,也无所谓上不上当啦!不过有一点我要记录在日记里:儿子又训斥我,说为什么不给他老妈做早饭吃?天呐,刷牙洗脸都在床上她起床后我曾问她要不要给她煮馄饨吃?她亲口说不要,我才离开了家!怎么能怪我呢?儿子电话里很气愤的质问我!女儿手机里和打来电话,问我为什么没有带她老妈下楼去活动?唉,并非我不带而是她老妈用各种理由搪塞不肯下去活动?1我也真是无能为力了。只有借助儿子的话,还能起到一点作用!哎天气不好也冷,少一次就少一次吧! 最后,我还是分两次,把老谢发来的东西,留存在日记里吧!大概也许因为北邮是我读了五年的学校原因吧?先摘录上一部分,本文为对阚凯力的访谈。阚凯力,1945年生人,北京邮电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美国斯坦福大学博士。曾任美太平洋贝尔公司战略技术评价部经理,中国卫星通信公司特别顾问;邮电部经济技术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世界银行电信政策和发展战略顾问,电信法起草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被称为“电信业的大炮”。 问:我们知道您有在国内外最好大学的教育经历,首先想请您来谈一下您个人的教育经历,以及这些经历对您个人的影响。阚凯力:确实可以说,我一直都在中国最好的学校读书,不只是后来念了清华,又去了美国的斯坦福大学。从小学开始,我念的是北京实验二小,中学六年是北京四中,1964年考上的清华大学无线电系,后来由于文革开始,只念了一年半就中断了。我们那时候的学校,尤其是小学和中学,确实培养了学生追求真理的渴望,我觉得这一点是素质教育最核心的价值。现在的学校教育太功利了,上小学是为什么?为了考一个比较好的中学,上中学又是为什么?为了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上大学为了什么?为了将来考研,然后出去能找到一个挣钱多的工作,或者是铁饭碗的工作。这种学习目标,本身就极端地害人,是把学习变成了一种追求功利的手段。课业负担也把学生搞得疲惫不堪,天然的求知欲和学习的乐趣从根本上被摧毁了,教育的核心就坏掉了。小孩子天生有对世界的好奇心和求知的欲望,只要善于引导,学习本身就不会是一个负担,而是一种乐趣。每天学到了新东西,以前不懂的弄懂了,这本身就是很大的成就感。甚至有时候,上课学的东西不解渴,自然而然还会到图书馆去,或者到网上去寻求进一步的答案。我们那时候,经常要在家里做一些小实验,比如上生物课,在自己家里养几只蚕,或者观察院子里的蚂蚁;上物理课,学凸透镜的原理,就拿一个放大镜,在太阳底下聚焦,把纸点着了;学习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也要自己去独立思考,为什么唯心主义是不对的?要通过读书、辩论和独立思考,自己最后想透了才能得出结论。我觉得这些才是最有价值的教育经历。后来我上了清华,当时是六年制,1966年我大二还没念完,就文化大革命了。1978年恢复招考研究生,我考了北京邮电大学。因为成绩比较好,又加试了英语,结果我成了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公派留学生。1979年中美建交以后,我就去斯坦福读了通信技术。30多年过去了,斯坦福教给我的课程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留下了电信技术的基础。后来我做电信政策研究,至少在技术上谁也蒙不了我。但是更重要的,还是斯坦福的精神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