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7年1月6日 晴转多云 星期 五
  网传两篇好文章:一篇是“云兄”所赐《夕阳红》;另一篇是“谢兄”慧眼精选的,读完此文,我掩卷沉思,在荒唐的年代竟有如此荒唐的事!两位老哥哥都费心啦!第一篇读起来心情尚好:天尚好,云已散,夕阳正把黄昏恋;退了休,上了岸,人生旅途又一站;图心宽,求康健,是是非非全看淡;钱多少,莫细算,多活几年就是赚。 柳树旁,小河畔,手把鱼竿放长线;没有鱼,也无憾,开心健体是关键。 练歌房,把歌练,好歌不怕唱千遍;心情好,唱不厌,所有烦恼都驱散,保健康,驱病患,早晚户外走两遍;老姐妹,炫一炫,广场跳舞比曲线;扭秧歌,舞长扇,练就一副好身段;保健品,不保健,不如每天都锻炼。 静与动,常变换,电视闲书适当看;取笔墨,拿纸砚,文房四宝摆上案;先抬肘,再悬腕,飞笔行墨似舞剑;人难免,有恩怨,就此一笔全了断。学诗词,阅万卷,写得春天百花艳;写内心,写表面,写好人生各阶段;写春鸟,写秋雁,春花净尽秋花绽;说一千,道一万,夕阳红时最风范。玩潇洒,寻浪漫,不如围着老婆转;切个葱,剥个蒜,帮着家里做做饭;巧使劲,不怕慢,时间一长就熟练;家务活,都会干,全听老婆一声唤;出点力,流点汗,争取在家当模范: 心态好,是关键,老来幸福金不换。带老婆,四处转,游遍山水拜寺院;抽了签,笑满面,给点阳光就灿烂;老贤妻,心慈善,花点闲钱为还愿;为孙子,要还愿,因为过了分数线。对儿女,别埋怨,遇事多把自己劝;儿女钱,也有限,给他火盆添点炭;虽有理,也不辩,姑爷媳妇不讨厌;对生活,不厌倦,要为家庭做贡献,老朋友,想见面,不能见面也无憾;感情深,未必见,只要心里常挂念;玩微信,点个赞,不是相见似相见;山不转,人还转,总有机会能见面。出远门,要防范,小心上当别受骗;花一百,得一万,这事纯属是扯淡;不乱走,不乱窜,不该看的咱别看;各种骗,都出现,把住思想一闪念;小便宜,不能占,别想天上掉金蛋。 不传谣,不杜撰,不给社会来添乱;早中晚,三顿饭,多菜少肉常吃淡;宁可缺,不可滥,养成饮食好习惯;学饮食,长经验,吃好这碗长寿面;坏毛病,快改变,要给身体道个歉。进豪屋,住宝殿,不如乡下两间半;杂物多,理还乱,但是老伴愿意看;孙子乖,绕膝转,天天都把爷爷伴;想观景,家里看,这是一道风景线;走好路,往前看,回头未必就是岸。没有愁,没有怨,幸福晚年才实现。
  我感觉这也称得上是“夕阳红”啦!走好路,往前看,回头未必就是岸。没有愁,没有怨,幸福晚年才实现。这句话最重要!
  谢兄那篇则其不然喽“属于往事并不如烟”的哪一类吧:一看标题【中国最小的右派】就知道是“那些年”的事情啦!十二岁,中国最小的“右派” 。可以说是一件千古奇案。我也是从来闻所未闻喽:就我所知,当时最小的右派是15岁。此事是赵文滔先生的回忆录《伤害》一书所记,当时有个15岁的右派,他叫佟信顺,是北京冶金中专的学生。划他右派的原因,是因为他1957年整风运动中,给艾森豪威尔写了一封信,问美国的民主是怎么搞的。写好后他把信丢到邮筒里了。不知怎么,后来到了党委书记那里,就把他定为极右分子,送到劳教农场与赵先生一起劳教,1960年在大饥饿中活活饿死,时年18岁。今天我看到网上有铁流先生的一篇文章,转发于此,以飨网友:【 《十二岁,中国最小的“右派”(节录)》作者:铁流】
七天后的今天—2009年2月9日下午4点,我终于收到了(叶明给我寄来的)2009,2(总第230期)的《龙门阵》,在32页上醒目加黑标题《中国最小的“右派”》作者叫李可刚。现我一字不改不漏,照录于后:
  “反‘右’运动初期,各单位号召大鸣大放,给党员提意见。当时,四川达县(现已改为四川省达州市通川区)一家帽鞋生产合作社的职工冉某,给县城关镇的某领导提了意见,并请人画了一幅漫画。冉某因此被划为“右派”,不久跳大桥自杀身亡。至于漫画,最后查出是小学5年级学生、年仅12岁的张克锦所画。”当时,12岁的张克锦对于‘大鸣大放’之类,完全不知道是咋回事。张并不认识这位镇领导,他的家人也与该领导没有任何瓜葛和恩怨。因他很小就表现出了绘画天赋,曾获得过少儿绘画大奖,有了一些名气,邻居冉某就请他帮忙画了一幅题为《一手遮天的×××》的漫画,讽刺该领导,这就闯了大祸。不过张克锦毕竟只是个12岁的孩子,“右派分子其名于他似不合适。有关领导经过认真研究,最后确定冠以“右童分子”之名。“张克锦这顶“右童分子”的帽子,一直戴至21年后的1979年,中共中央决定全部摘掉右派分子帽子之时才被摘了下来。当时,张克锦的《平反通知书》由有关方面送交到他原来读书的那所小学,即现今的达州市通川区第一小学。”当年划为“右派分子”的人,并没有都抓进监狱,但张克锦不知为何却被关了7年。那是1958年4月里的一天,张克锦正在教室里上课,突然看见窗外有人向他招手。他一看,是街道居民委员会分管治保工作的一个阿姨,很熟的。老师看见了,就让张克锦到教室外面去。“在教室外面,阿姨对张克锦说:‘你跟我一起到城关镇去一下。’‘我在上课,到那里去做啥子?’张克锦不解地问阿姨说:‘领啥子奖嘛。’“‘领吆麻雀的奖。’”1958年春天,全国人民响应毛主席“除四害”的号召,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包括消灭麻雀在内的运动。人们在街送巷尾、田间地角各个地方,或拼命挥动竹竿,或使劲敲击脸盆,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四处追撵,让麻雀得不到片刻停歇而累得从空中掉落下来,毁灭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张克锦疑惑地对阿姨说:‘那几天吆麻雀,我只是跟着大人们在山上东奔西跑地跑了一天,连一只麻雀也没有吆下来!’”阿姨有些生气地说:‘娃娃家哪来那么多的话,叫你去你就跟着一起走嘛!’“张克锦只好闭上嘴巴埋着头跟阿姨来到城关镇。一到那里,便见礼堂里人山人海,还没有等张克锦回过神来,已经被人双手反剪着推到台上。一片震耳欲聋的口号声中,张克锦吓得大哭起来。”一个12岁的孩子,就这样被抓进了监狱!当时既没有向他出示逮捕证,也没有让他签字画押。正是在监狱之中,张克锦被戴上了“右童分子”的帽子。”张克锦平反落实政策后被安排了工作,退休前为四川省达州市通川区总工会工人文化宫美术专业干部,活得还算不赖。那么小就被关了7年,出狱后又一直戴着帽子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历尽艰辛,棱角理应磨秃了吧?不!张克锦完全不是那种低头哈腰、谨小慎微、反应迟钝、一脸晦气之人。他长发披肩,打扮入时,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得多。他爱好广泛,徐绘画书法以外,尤喜读书集邮,也喜欢与京剧票友们相聚,拉琴吊嗓,自娱自乐。因为读书较多,常常喜欢评估(古)论今。讲话时神采飞扬,口若悬河,乃至于手舞足蹈。他家的住房比较宽敞,还开设了少儿美术书法培训班,许多朋友都把孩子送到他这里来,利人也利己。“我是张克锦的老熟人。他对我说,当年被划为“右童分子”,全国“获此殊荣”的大概只有他一人。我说,真是委屈你了。他却说,已经过来了,也就无所谓了。历史只不过和我开了一个玩笑,给了我一个“吉尼斯”金牌!“叶永烈先生所著《反右派始末》一书中,曾说四川雅安的李天德是中国年龄最小的“右派”,时年19岁。但我在四川东北某地的一位朋友,划“右”时年仅17岁。跟划“右“时年仅12岁的张克锦比起来,他们只能退居其次了。”
  读完此文难免心情有些沉重,他说:当年被划为“右童分子”,全国“获此殊荣”的大概只有他一人。我说,真是委屈你了。他却说,已经过来了,也就无所谓了。历史只不过和我开了一个玩笑,给了我一个“吉尼斯”金牌!
  下午接到香港华人堂小邓来电话,邀请我明天去贵阳大剧场对面大酒店去给他投票,还有10号去提前吃年夜饭,邀请我们老俩口一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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