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和依依都说,红尘哥哥虽然比十年前老了点,但好像帅了点,那颗标志性的痣怎么不见了。我笑死了,可惜在上海打拼这么多年,红尘的舌头还是捋不直,他讲话,我听起来吃力得来。
起初的红尘,应该是年轮活跃份子。我虽也算是高产活跃的,但不是一个圈的,我是跟咖啡胡杨混的。
那次暑假,我带着我家的哥儿姐儿,平儿带着她家的子安一起去广东台山跟悦荷玩,他听说了,就开车从深圳来了台山,然后把我们带到深圳。一路上,他跟孩子们玩得很嗨,带着他们吃喝玩乐、称兄道弟。我和平儿就有了轻松时刻,看子侄们玩耍,哈哈哈。
也许是那时留下的友谊吧,红尘刚来上海就组织了一次年友会,一起吃饭,一桌还是两桌人,我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她约了我陪他走走逛逛,我天真地以为他人生地不熟,呵呵
那天,他给平儿信息,喊她姨,他给悦荷打电话,说陪妈逛街呢,悦荷接了电话喊我:阿姨好!名正言顺,我成了凤姨,也喊过我凤奶奶和最讨厌的凤姐,反正他想到哪儿是哪儿,别正经听就是了。
后来,还特意导着航来我学校这边,看我和读高三的依依,几个小时来回,很是诚意。只当他真是游戏红尘的公子哥儿。
肃然改观、令我刮目的是,他给了我一份他公司的资料,问我公益慈善的事情,我却未放在心上,一来我不主管这方面工作,二来也没正经看他做事儿。没想隔了一段时间,他打电话问我这事,理念、设想、方案、计划书、媒体、后续互惠等等,如此一系列把我说懵了,重新翻看他给我的资料,才发现他们是如此正规地把慈善当事业来做的,这不是我一个人所能策划的,需要一个团队来完成。我们学校规模不足以和他们的团队匹配。
红尘,并不是我在年轮、在聚会中所看到的嬉戏红尘的游戏者,他的另一面不是我这样的在格子里生存的人能懂的,是我眼中的另一个世界里的人。
感谢红尘的大力赞助,不但提供了我们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聚会场所,还有美味可口的菜肴、酒饮,最功不可没的是他调节气氛的能力,让与会人员个个宾至如归,欢乐开怀。
当然还有辛苦安排着这一切的耿耿,以及四面八方赶来的年友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