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洗个澡,穿好长裤休闲运动鞋,骑行10分钟。6:30,坐上来接我的车里。车里已有一个老妇人,交谈中知道她67岁,去武汉。“我女儿安排去北京旅游。前不久,我去了云南玩了,也是女儿安排的。”老人告诉我,满是开心和幸福。 7:30,接齐同行者,经武深高速去武汉。车上瑜儿说到果济法师,对法师知识之渊博反应之敏捷很是赞叹。我说和果济法师结缘以来,主要改变一是不和妻子吵架了,二是做事用心了,哪怕是炒一个菜也不马虎。 在汉口火车站前下车。拖着行李箱在烈日下等绿灯过斑马线,看到一辆小拖车上摆满了新新旧旧的电动车。一个警察又从升降斜面推上去一辆,并咚咚几脚把它踢进去一些。 旅程车票已经网上订好,海哥帮大家取了票。排队进站。候车时,进小书屋看看,看到了谁写的《最贤的妻,最才的女》,看到朱自清给杨季康布置作文《收脚印》,被朱老师看中推荐在大公报副刊发表,这就成了杨季康的处女作,当时她23岁。后在中华读书报公号上看到杨绛当选第26届书博会“读书致敬人物”,同时配发的罗银胜的散文《步入杨绛先生的书香世家》,梳理了杨绛的读书写作生涯。杨绛就是杨季康。 上车后不久就到了12点。吃午餐:泡面一桶,瑜儿帮着泡好端来;辣鱼子半袋,牛哥帮着撕了。几人劝我喝一罐啤酒,我说我不喝啤酒,喝了身体有反应,改买了一瓶绿茶,明码标价6元,是通城大街上的2倍,且是加热了的。 提前向成都的蝴蝶同学问好,并回答她的三个问题:“是。今晚上都安排好了。明天跟团去。返回时会在成都玩玩吧。到时有机会再见哈。” 同座的是个大男孩,带了笔记本玩游戏,吃泡面时则看电影。游戏我自然看不懂,电影配有中英文字母,对白极尽幽默滑稽,引得我不时默笑,微笑,轻笑,看入了迷。大男孩善解人意,他吃过饭后,没有马上改回游戏,而是继续放着电影。 过荆州,想起了在这里置换培训的诗人滚滚。过宜昌东,想起了三年前,醉里挑灯看剑。一路上,车窗外艳阳高照,不得不拉下窗帘来遮住刺眼的阳光。玻璃是滚烫的,脸挨上去就灼得疼。 到恩施时,有不少人下了车,空出了一些位置,大男孩于是坐到了前面一排靠近窗户的位置,继续玩他的游戏。我旁边的位置空了出来。这给了我活动的空间,站起来,伸伸腰,想打开旅行箱取出充电器,却把小钥匙弄断在锁孔里!我有点烦,但并不着急,因为只要找到钳子或者锤子就可以弄开锁的。 不久,有一位中年男子坐到了我身边,他是个善谈的人,不停说话,回应我的一些动作。交谈中知道他是和妻子从南京来的。应该一直是站票吧,因为他们夫妇换着坐坐我身边的位置。 车到重庆,大男孩收拾好电脑下去了。有一位年轻女子坐到了我旁边。她一坐下,就把手机双手端着,带着耳机看电视剧。我想仔细看看她的模样,一转头,发现过道一个编着黄色发髻的粗壮纹身男子瞪着我,我于是不敢放肆。后来发现,他们果真是一对儿,鸟儿真是虚汗淋漓啊。 到成都东,快21点了。在成都打拼十多年的川妹子小邓在车站等着我们。她租车把我们几个送到城内抚琴西路的一家酒店,又和牛哥去接坐后一趟车赶团队的小余。 在酒店里住下后,我找酒店旁边的女店主小心翼翼借了我斧子——你不要做坏事啊,要不我就是帮凶了!瑜儿说:“你看我们是坏人吗?”我鼓捣一阵没有砸开锁。“叫醒太阳”几下帮我敲开了。 我们出外找吃饭的地方。很多店都打烊了。找到一家烧烤店,吃米线(粉条汤,加了黄瓜片西红柿片平菇黑木耳酸菜青菜等十来样新鲜蔬菜),吃烤鱼。也没有特别的味道,唯有由客人自主加的辣子,看上去细细碎碎的,放一点儿就辣走了小吴,放二点儿就让我出了汗。 “叫醒太阳”喝啤酒,我喝白酒。每到一个远方,我都会寻一些小瓶子的白酒尝尝。今晚,我寻了四样:革命小将、歪嘴、干一杯和五小将。当然,我喝不了四样,抓阄选了歪嘴。哈哈,52°,是四种里面度数最高的! 快零点,才回房。执勤人员打着手电筒叮嘱我关好门,这让我想起了小邓说的“东穷西贵南权北匪”的成都:“在特大城市里,成都的治安还是比较好的。”第一次入川,在成都一家普通的酒店住下,感觉很安静,很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