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满校园清新的空气,细碎的雨点,欢快的鸟鸣。 操场上转转,顺便回忆昨天遇上并且爱上的《我看爱情》。进办公室把《我看爱情》以及十六个经典爱情典故的注释打印出来。刚好三篇纸,全部完整看一遍,用笔做些标记。在会议室转圈圈,把诗句读几遍。 上午听两节课。徐丹老师四年级的英语课,教态亲切,课堂活泼,面向全体。葛登老师一年级的数学课,井然有序,简洁有效,进步很大。 利用课余间隙,潘东红、方秋堂、邓学进、葛登、方世乐、方金平等几位男教师把教师办公室里的一个铁书架清理出来,一齐努力抬移到云溪湖书吧。东书记把书架擦洗得干干净净。邓主任把废品处理好,徐丹、吴晴等把桌子清理好,杜星伟老师还在桌子中央摆上了一个粉红色的纸花——办公室清爽美丽多了。我给书吧里的新书架配上十种书籍:云溪湖校刊、大爱云溪、今古传奇(故事)、今古传奇(人物)、读者、书屋、半月选读、幼儿画报、教育名家、人民教育。给书盖上“通城县云溪学校图书室”的章。
下午提前一点坐班车到县里。去银行办件事。到北门小学门口,给刘平香老师电话,说给她送来了《云溪湖》校刊和三个小诗人的稿费了。刘老师出来接了书,热情地邀请我到行政楼上卢校长的办公室里坐坐,我谢过了。她送我出来,送我出校门。后来,我在“一剪钟情”理发时,她又打来电话,说把校刊给学校几位校长各送了一本。我很感谢她。 晚上在奖总家里吃饭。他的妻子下厨做了一桌佳肴。他一家三口,我一家四人,还有他特意请来陪我喝酒的朝华、良心哥。第一次喝“梦之蓝”。论酒量,做喷车生意的朝华比奖总小很多,奖总比我小很多,我比良心哥小很多,这样强弱分明的几个人自然是拼不下去酒的。“健康第一,快乐第二,钱财倒是次之又次之了!”人到中年的我们自然明白这个理儿,既不想搞醉别人,更不想被人搞醉。第一瓶喝完后,我和良心哥都不同意再开,奖总仍然坚持开了第二瓶。第二瓶约喝了一半,我和良心哥都放下了酒杯,坚决不让奖总再倒了。 正好从杭州回来的皮约出去喝茶,说她已经约好了章、徐两位。我自然不会让她破费,说我请她们。皮、章都是云溪学校的老同事,多年的老朋友,老茶友,她们虽然不再在云溪工作了,但一直尊重我,也就不和我争谁请谁了。于是,我一家,良心哥,奖总,一起前往无忧茶楼。茶楼门口,给何主席电话,请他来喝茶。他说醉了,刚洗过澡,刚睡下,“真的渴望来啊!可是动不了啦!”章坐在大厅的巨型根雕茶桌前,我把电话给她,她也喊不动何主席了。 热情的奖总为我们泡茶,给大家斟茶。大家开心地说云溪有关的往事儿,说杭州西湖的景致儿,说生意上的曲折儿,说俏皮话儿。两泡茶,水果拼盘,南瓜子,鸭脖子,辣干子,开心果,爆米花等,在两个小时里,全部被美滋滋地消遣了。多名美女在位,帅气大方的良心哥不让奖总买单,抢着买了。我们几个低薪阶层的自然美而享之,乐而谢之。
睡前再念念《我看爱情》。不知道是记性不好了,还是对爱情不再敏感了,今天早上,午后,车上,理发店里,床上,一遍遍读,仍然是不能流畅完整地背诵全诗——明天继续努力吧! 夜里天气暴热,不得不把赤裸的手臂腿脚伸出被子外面。半夜里惊醒——雷声滚滚,雨点噼啪。索性摸过手机,打开何主席的博客,看他的4月中旬记录,15日的,还没有传——果然是一醉而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