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5,经过操场,在靠近洗心堂一侧,蹲下身子,抱抱一个向我问好的小男孩。他告诉我叫魏文TAO。我问他TAO字怎么写,是三点水后写一横,还是写一撇,他在手心比划说,写三横再写一撇。我问他,你还在读一年级吧。他说读二年级。我看着他的小圆脸,说你真美。他有点不好意思,挣脱我的怀抱,跑开了。 上午听何香娥、潘东红两位老师的数学课。催签德育教学后勤等工资表。 午饭后,我在会议室里一堆报纸中取了一份《南方周末》,又拖出一把红色塑料椅子,在会议室外转角走廊上坐下。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没有一丝风。偶尔会有几个一年级的小孩子挨到身边来。看着看着,眼睛迷上了。我把报纸扑在脸上,盖住了头,坐着睡了过去。不知哪个孩子碰醒了我,小脑袋凑到我的报纸上。我轻轻一笑,接着看报纸。13:33,看完了近代史学家陈远所写的《燕大成材率为什么这么高》。标题上部有一幅漫画:一个男孩辛苦地通过高考之桥,一只脚踏入某所形如棺材的大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文章有三个小标题,分别是“其一:燕大有钱,延请名师”、“其二:还是有钱,师生比例优”、“其三:还是有钱,国际化程度高”。长文的最后一段是这样的:近年来,国人对民国教育关注多多,其实,当我们亟亟去梳理过去的教育为什么成功的时候,我们已经悖离了教育的初衷。教育是恒久的事业,教育是不朽的事业,教育的目的,是使人成为人,而不是为了成功,只有把教育立足于立人,才有可能培养出人才,否则,就是工具。在这个层面上审视当下的教育,我们已经走到教育的反面。“钱学森之问”,其实没有那么深奥难解,我们不能指望沙漠上可以结出艳丽的花朵。 13:50,骑摩托出差。顺道到云水,给家里送上10斤小鱼。进总支,把徐维婷老师托我带给聂爹的四斤小干鱼交由廖会计暂管。在负责学校维修工程的皮老板递过来的《通城县云溪小学签证单》上签“情况属实,潘广云”,盖上公章。到镇食药所,交上一份由道上村盖了章的证明;交120元制度牌费;进郑所长办公室,听他说一些话,请求他把2000元的罚款降一降。 药店买两盒咳速停糖浆。到银行取一些钱。到平安滨江苑售楼中心,在值班的小方告诉我“少帅”在售楼中心后面,要从大门口进去。我把摩托骑进大门,在指定位置上停好。第一次进滨江苑,有点不知所措。楼盘虽然还在建设中,但已经建设好的广德楼、弘义楼绿化率较高,花坛里还用各色石子布置了一些别致的造型。问一些人,又不断地打电话,终于找到了303里面的“少帅”潘志兵。他请我坐下。我对他说明来意,等待他的安排。他给黎东明(音)电话,一直通着,但无人接听。他记下我的电话,叫我等黎东明的通知,选个日子把宗亲会的东西搬到滨江苑来。 去平安电工总部。到潘总监办公室,看打印好的晏氏太婆墓墓碑设计,听他介绍墓碑联、墓志铭和萁修记等文字。我提出潘干卿老师的三幅应征联选用第二副要更好些,提出对联是不是可以请书法家来写以便增加艺术感。 17:30,回到家。在隔壁取了代领的两个快件。天色已暗,却不得不往云溪赶。18点30到云水谭阁园,大门外和堂屋里的灯都明亮着。父母做好了晚饭等我。给母亲倒了一盏白酒,自己也倒了一盏。慢慢吃,说些话。 19点多,回到学校。洗好澡,已经临近下晚自习了。审阅吴校送来的期中考务安排,提一点意见。跑这么多路,人有些疲劳。写完日记,回房睡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