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4年9月30日 晴朗 星期 二
    国庆长假来临前的最后一天,工作上的杂事儿多,且就不记录了。
    11点多,寄宿中学张、吴等老师到道上街走访。老师们不愿意麻烦家长,于是由学校简单地招待一下。席上听到“*一百*二百*大牛吴大象”的传说,妙趣横生。
    13点多赶往关刀开校长会。提前到了半个小时,总支各个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我喊醒杜辅导。杜辅导从椅子上起来,让我睡一下。我躺下,很快就入了梦乡。会议的主题是均衡教育迎检。越来越迫近的任务,越来越紧张的工作要求,怕是必须在国庆期间加班了。可怜的长假,几乎每天都有客要做,还要筹备着加班!
    晚上和学校一班同事租车前往石南石山。吴校家里喜迁新居,大家去祝贺。送上一些鞭炮,喝一些酒。我这一桌上,正好有汤园、章园和李园前后三任园长,气氛就特别的和谐欢乐。一个地方,需要有前赴后继的人来开创,来经营,来怀念。我作为校长,很感激三位为云溪幼儿园做出的艰巨努力和巨大贡献。
    饭后,快20点了,因为有妇孺,又还有不少老师要回云溪,我们谢过了吴校一家人的挽留,离开石南。路上,大家开些玩笑,车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章园已经于去年调往镇小,她说到2008年她和李娜、刘补芳、皮翠柳来到云溪,四个人住在一起,亲密无间。后来,刘补芳走了,后来李娜走了,皮翠柳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她是越来越伤感了。章园的这番话,也引起了小徐的共鸣。小徐一直活泼调皮,这两天似乎突然抑郁了,原来和她同住一室的张君远走后,她感觉到自己成了一只孤雁。这种情绪,我想每一个重感情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存在,我也是深有体会的。1998年,我和老丁、老学、李彬三位亲密战友共处云溪,后来,李彬走了,我也走了。2003年我重回云溪,再和老丁老学共事,虽然学校百废待兴,但也有无限的精力和勇敢。2010年老学老丁走了,2012年汤同学走了,我觉得自己似乎被抽了血一样虚弱。
    这几天,网上都在谈论张贤亮。这个40岁才碰女人的著名作家,我并没有看过他的任何文字。很多作家追忆张贤亮。巴蜀鬼才魏明伦谈张贤亮:记得有一次,贤亮半夜在家中睡觉,突然感觉身边有动静,猛地一睁眼,发现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拿钱。他也不大喊大叫,而是和小偷慢慢谈心,最后不仅和小偷和解了,还把钱给了小偷,不报警。真是一个传奇的人。曾贵为文化部长的王蒙谈张贤亮::由于张贤亮是个“老烟枪”,王蒙就想打电话劝他少抽烟,谁知道张贤亮一接电话就先和自己辩解:“我得肺癌和我吸烟没有关系”。天津卫的名人冯骥才写了悼词,很短:“文坛失去贤亮,应是痛失;我失贤亮,其痛有过文坛!贤亮是我人生的挚友,此时此刻,痛彻我心。我深知他所经历的那些磨难,他文学的才气和勇气,他的坦率、憨厚与好胜,他内心的种种冲突;我还知道他带着哪些心愿与遗憾走的。我只能默默地说,贤亮,放下心走吧,你已经完成了自己,因为你的笔、你的人物、你自己,真实和无情地记录了时代;对于作家来说,谁记录了时代,历史一定记住他。愿贤亮的亲人节哀。”
    女作家叶倾城和我差不多年纪,我也看过并且喜欢她的不少文字,她谈张贤亮:对我来说,每一位喜欢过的作家的去世,都像是我的一小块被剥离。时间像大潮一样越漫越高,终究漫过所有人。能留下什么?至少,我留了一本他的《男人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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