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应邀陪果济法师上云溪。9点多,我从外过早办事回来,看到邓总的小车在小区里等我。法师从副驾出来,转送给我信徒从海南回来送他的两件供养,我不好不收下。我坐进后排,和葛居士包氏母女吴老师四人挤坐着。路上,法师问我前不久南行的感受,我说早上喝茶到十一点多,这样的生活可真享受,但可真过不了。法师说不同地儿有不同形式,本质差不多;深圳是个快节奏的城市,机会很多,适合赚钱;云溪青山绿水,则适合生活。 车上的包氏母女来自鄂尔多斯,蒙古族人,果济法师和我们一起陪着她俩到云溪最美景点碧龙潭看看。从一级电站下去,并不能看到情侣瀑布,又遇上漂流季上午拦水,碧龙潭更是波澜不惊。很意外地看到,一支来自武汉的户外探险队架索缚腰正在岩降碧龙潭,并且已经有五六人成功落潭嬉水。这支探险队多由帅男美女组成,还有几个胖小子跃跃欲试。 到上堡时,遇上阵雨,我们进路边四国家坐坐。四国的父母、妹妹、侄女等在家,很快给我们搬了椅子,上了茶。不久,四国的妹妹用伞去夜合桥洞下接回了四国和袁泉教授。袁称呼果济法师为大师,和他宣讲自己关于云溪洞和药姑山旅游开发的想法。袁赞美一个人:敬业,内行,领导水平高,群众基础好。 中饭安排在雷洞潘会香老师家中。潘老师家正有几位来自平江县虹桥镇的亲戚,我们来了,又临时加一桌。果济法师咬光一根新摘的黄瓜,吃完两碗酱油泡饭。我喝乌鸡汤,吃腊肉,交替着和潘昭富主任潘龙甫老师等饮米酒和啤酒。过另一桌敬酒时,一位老人问我是不是旺乐的侄子。我说是,潘旺乐是我大伯。老人叫潘麟如,已过古稀,精神矍烁,说来和我大伯很熟。 饭后没多停留,我们一行按计划驱车上竹林寺。竹林寺并非寺院,只是云溪雷洞的一个小地名。从潘会香老师家出来不远,有一座新建的小庙,庙门口镌刻一对红字对联:天鹅飞云端,金钢锁溪水。从庙前左拐爬坡而上约一公里,有一处较平坦的空地,左边下林中多翠竹,就到了竹林寺。弃车沿左侧小路下几十米,就是林如姐妹家。林如父亲没有按上午电话约定的时间从毛家塅某处丧事现场回来,我们只好在敞开着门但空无一人的土砖房前站站,说一会话,下山返程。 14点多,我被果济法师喊醒进小区回家,邓总送果济法师一行回法兴寺。我上二楼接着车上的午梦睡觉。16点多醒来,洗过澡,带了笔记本电脑、《通山文艺》和打印好的倪霞博文《女儿心》《看董杲》去法兴寺。摩托在一中对面一店前停住,我进去买一支牙刷。出来时,一男子热情地递给我一瓶冰冰的大瓶装王老吉,原来是去年华科培训结识的朱建平老师。朱老师爱人在旁边开了一家好运来便利店,假期他就帮着坐店看摊。 到得寺里,果济法师引导我把摩托推到大餐厅。包姐换肾不久,小包等陪着她到寺外一户人家里喝点肉汤补补。果济法师陪我吃西瓜,得空给我讲包姐夫妻打斗三十多年却从不言离的故事,真是奇人。听法师笑释广场有鸟:你有自知之明,只能是广场上的鸟儿,如果是天空的鸟儿,你还控制不住呢;不过,鸟儿虽小,玩的是整个天空啊。 晚饭由包姐等弄好,七个人,五个菜:皮蛋白豆腐、花生米、青菜、丝瓜、辣椒炒干子。饭后,我和吴站在木槿花旁,听果济法师谈禅,直到矗立的观音金像和夏天的夜色融为一体,我们才进房间。吴泡好锦峰茶,法师点上檀香,留我一个人在大雄宝殿右前侧第三间客房里写《相遇董杲》。客房一张大床,床上垫着凉席,席上叠放一白被子,果济法师又喊小包给我找来一白枕头。我没听法师开空调的建议,打开了壁扇,静静地想,慢慢地写。到23点,完成了2200多字的草稿,上床睡觉。窗外斜对面,果济法师的禅房还亮着灯,他也许在绣花,也许在看书,也许在听音乐:总之是不寂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