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
我也无法真正的了解你
你在掩盖，而我在想当然
上午到麦市九房村的何塅做客。在车窗里看到了新的陈塅小学，豪华阔气，真是羡慕。看到了新修的何氏宗祠，我要求停下车来，和同行的汤校一起下来，进去看看。大门左侧的对联脱落翻卷，横联掉落地上，右侧的对联是“喜祠堂再造，衍百世昌隆，肖子贤孙沾德泽”。我知道何氏在通城也还是个大姓，有不少名人，只是这对联太俗气，且是黄底黑字电脑打印。推推大门，紧锁着。门窗紧闭，从一块破了的玻璃里看进去，除了积满灰尘的两张桌子，看不到什么。
请客的是学校幼儿园一位老师，娘家办出嫁饭。客也不很多，一帮8桌。我们没能吃上头帮，玩一会儿斗地主后吃二帮。我和汤校被请上了上席，被劝着喝一点儿冷冷的啤酒。吃完之后，出来，仔细看大门口的对联，觉得虽然书写一般，但内容还很有理想：联谊攀亲何必求门当户对，择郎嫁女只须要志同道合。
13点半，我按计划在关刀桥头接到了老杜的女儿子吟。她在她的姑姑陪同下等着我。我们上了车，按选定的人选进行入户调查。云水烟怡、浩志和学广三家，高桥方雄一家，都还比较顺利。虽然于子吟来说，这是第一回的事儿，特别是关于家庭收入的一些问题也并不好回答，但家长们还比较配合。道上韩家碑的一家没人在屋，电话关机。于是我们直接上棋盘村，到了沙下毕玄家，再到铜鼓桥茂丽家。从茂丽家出来，已经过了17点，天开始晦暗了，似乎还飘了几点雨。我的肚子也咕咕叫起来。转身到道上，随机进了邓优家。我又到退休教师丁金龙家补一个礼，他今天为小儿子得第二个孩子摆喜酒。老人热情地留我吃饭，我因为调查还没完，赶紧推辞了。在东边高桥调查了方政方琛两家。
这次入户调查，我是陪同者，没有什么目的，但是还是有一些重要的发现。一是农村普通家庭的年收入一般在3万元左右，教育经费支出约占到了三分之一，如果建房或生病，就会欠下债务。二是有些我想象中的家庭有着不为人知的困境，比如烟怡几乎失踪的母亲，学广得了脑膜炎的母亲，茂丽改嫁的母亲。三是子吟做事很有条理性，很冷静，在调查时几乎不带感情。四是即使年关，很多父母回了家，但是调查的9户家庭，只有一户看到了父母两人，另有两户分别看到了父亲或者母亲，更多的是爷爷或者奶奶在家，孩子在家的不到一半。
到得县城，天完全黑下来，雨也下了起来。吃过饭后，司机把子吟送回家。我跟着从云溪冒雨骑摩托下来的李园长到他一位在公安局工作的同学家。和他一家人坐坐说说话，吃一些开心果和两个话梅。用他接通了的电话和局里一位领导想说一个事。领导正在路上开车，作罢。李园长把我送回家时，已经20点多了。我给潘总发一个短信：“潘总您好！您现在在家吗？我和徐老师想过您家来坐坐。”4分钟后，接到潘总的回信：“谢谢您们，我在陪客。您们辛苦了，年底也会忙，您们好好休息吧。”我心里很感动，也似乎轻松了很多，马上回复：“呵呵，那就不打扰您了。您老也请保重身体。祝您春节安康幸福！”
21点多，接《天岳》杂志编辑部主任黄二甫电话，小雨中步行到朗桥。略等一会儿，看到他打着伞过来了。他把我的稿费给了我，又请我代收了王文书老师的稿费。他走后，我继续在桥上等王文书老师来。我的手里还有两本《天岳》样刊，上面有王老师写的《潘校长印象》。很快，王老师按约骑着摩托来了。我把样刊和稿费交给他，谢谢他写了我。他也谢谢我，并想送我到家。我见雨大了起来，没有要他送，自己小跑着回了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