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课间组织东、丹、乐、婷开生活费发放专题会议,9日要报电子表,必须这几天完成指标确定工作。会议中,局里三位领导在总支两位领导陪同下进了校园,进了校务办公室。我等会开完才出去迎接他们。也许就怠慢了,在检查平安创建和调查临时用工人员的情况时,他们就很有些公事公办的样子。10点多了,我礼貌地说在学校吃了中饭再走吧,领导们说忙还要去其他学校。于是终于送走了他们。 午饭前后在幼儿园忙。为学前教育信息采集的事和李、方两位园长商量。一个软件模板,去年辛苦搞一次,把田园长几乎搞哭了,报了之后一年来并没有看到一点儿作用;今年又要搞,又要投入很多时间和精力,又要杀死很多脑细胞,且两位园长都是生手,电脑水平也比不上田园长,真是糟糕极了。但也没有办法,必须得搞。10日是个截止时间点,让他们去忙吧,去鼓捣吧。实在搞不好,大限来临时,再寻应急之策。 下午上两节课,现场取材,讲玩具的分类,讲磁铁吸引铁质东西的特点。批改一节课作业。出办公室时,校务值日徐维婷已经在组织放晚学了。晚饭的藕片汤,热热的,有点骨头在里面,味道很不错。我先喝一碗汤,再吃饭。一点儿茄子辣椒一点儿虾米胡萝卜丝一点儿土豆,全盖在饭上,又浇了一勺藕汤。端了一碗,在餐厅里坐着吃。同事们多数吃完了,我也没有开灯,让暗而冷寂围着。 放下碗,在校园里走走。身体觉得比较僵硬,心情也不灵活,便在操场上兜圈儿走。有两位小男生特意跑来告诉我,说一棵树断了。我跟着他们去了靠近浴室的一处花坛,果然看到去年春季栽下的一棵高过我头顶的罗汉松折断在地上,只剩下一尺来高的根桩。我把断下来的半截贴住断口,竟然还可以吻住不落。我于是进办公室寻了一截电线,接口处缠绑紧。我边缠边对孩子们说,这树也许不能活了,我们还是试试吧。我又告诉孩子们,在花坛里玩耍时,不要伤着了树。孩子们似乎也心疼。他们看着我绑好,又去玩珠子了。我突然就想到,2008年以来,学校场地都被硬化了,只有旗台前的两个花坛还适宜孩子们摸爬滚打。小树要长,小孩也要长,两相安自然最好,两相害就一定要怪罪孩子们吗?其实呀,一所学校,特别是山村小学,沙化(有几个孩子不喜欢玩沙呢)、土化(弹玻璃珠几乎是每一个孩子童年的记忆)和水化(学校操场有一条日夜有活水流动的曲尺形水沟,孩子们在里面有时可以捉到小鱼、螃蟹等活物),应该和硬化、绿化一样重要啊。校园建设的人性化、儿童化不能忽视啊! 晚辅导课铃响起来,孩子们跑进亮着灯的教室,老师们陆续也进了教室。啊,我竟然无所事事地在操场上转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它过得快啊。日间在办公室里,就不止一次听到不同的老师说,竟然就要到星期五了,竟然离期末考试只有不到五个星期了。关于时间的紧迫,我是越来越害怕了。一周一周的算快,一年一年的算,不也如箭如梭么?只是万事大吉乐享余生的那一天似乎仍然遥遥无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