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3日 星期二 阵雨 10~22℃ 油烟机修了五次 别说我对修东西有瘾,或许这话也没错。从历史渊源来说,我所学的专业说培养“设计、安装、维护”的工程师,毕业以后,要说能发挥作用的地方,顶多也就是维护啦。而对我来说出了校门又进了校门,也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安装实验室,调测维护机器设备,外带和“老江”(前年病故啦)兼管了学校“广播室”,难忘有一次省府组织大学生,在六广门体育馆听中央传达报告,竟然借用起了我们学校的广播设备,那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坐上省委秘书长(褚秘书长)的专车(苏联吉姆),是为了拉机器设备,我到现场安装调试看管。一直到文革时期,因为学校有两台“录音机”,有时还派我去外校,给被外调的“牛鬼蛇神”录“口供”,如果机器出点小毛病,也只好自己来鼓捣。后来又到了工厂,全厂的电器照明、以至职工宿舍的自来水安装、附近村民老乡家安电表、修修半导体收音机、电子管收音机等,这些活用当时的“李厂长”(多年前因患肝癌病故)的话来说,因为我是学电的,几乎成为家电方面的“全武行”样样精通啦!也正是因为“学电”这个“专业”所致,厂里的电镀车间,从无到有我带领三个退伍兵和三个女学工两个男学工,所谓白手起家就“蛮干起来”了!居然也生产出“合格产品”来啦!后来厂里有了电视机,因为在郊区信号很弱,全靠高天线来弥补,和调高输入电压来弥补机器的缺欠,就这样穷对付这唯一的老电视,用来满足可怜的文化生活。在工厂七八年,所谓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成果中,我几乎变成了万金油,简直“车、钳、刨、铣”什么都懂点,擅长是电工。 在家里做木工(小饭桌、木凳)、和老伴给孩子们做衣服,在山坡上开荒种菜,养鸡、养鸭、养鹅、养兔子、养鸽子、养猫、养狗、上山捡菌子、拾野棉花.....数年时间我也是名副其实的“亦工亦农”啦!回忆那几年生活,把我养成喜欢修理的习惯。但是也有的人说:“公家的东西,就是可丢不可修。”意思是说公家东西坏了就丢,你若修修拿回家自己用了就万万不可! 可到了文革时期,一切都变了,文革后有段相声说得好:“外国有个加拿大,我们有个大家拿”!可我老伴分管后勤工作,一共管理了五六个仓库,一贯是清清白白丝毫没占一分一毫便宜,甚至于“姚师傅”想领个温瓶胆,装在自己拿到厂里用的水瓶里,因为没领到大发脾气,甚至出言不逊。由此也可看到我老伴为人的正直! 这些陈糠烂谷子本不想说,可我不说有谁能知道?由此而联想到我喜欢修理破破烂烂,这也是有原因的,老电视、老电脑真是一个也不能丢!油烟机前前后后共修了五次,花了四百五十元,老伴至今还在说:“再加点钱买个新的多好,还修它做什么?”可她现在的正看的“老电视”(韩剧)还不是修了五六次嘛,如果不修,前三四年早就处理啦!别老是说我有瘾,其实也是为了省几个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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