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手机被偷了,回家哭了一场。一句责备都没有,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妈妈争取把号码再整回来。幸好依依是乖的,第一个手机用了四年,然后买了个步步高的,她哥哥换手机的时候,她就用了哥哥的旧手机,现在被偷了,家里那个步步高的又可以拿出来了。答应她考上大学买新的。
上午家访去了,欠了一节课,下午上了一节课,开会去,又欠了一节课。明天原本就有三节课,看来,学生明天要审美疲劳了,得看我一天,我也晕啊,五节课还要晚托值班,到晚上八点才能下班。手头还有汇报要写。唉
下午开会,是志愿者服务工作室的事儿,正式启动。做事儿也没什么,反正平时也在做,资料做两份就好。每月要开一次会,还要培训,还要每月交一篇通讯报道,这个有些烦,还不能和通讯员的报道重合,又得挖空心思了。唉
下雨了,阴冷,几天里冬夏两个季节交替,把上海人整疯了要。我看到他也一样,更多的是无奈,该说什么,做什么,我找不到立场了,对未来,我也没方向了,亲人们要我怎样就怎样吧,也只能这样了。
新年里给浩发了个短信,我说严重崇拜他不婚的睿智之举,不解释。上周他来电,问我啥意思啊?我没法说。就像那人问我的红本本啥意思,我同样不能说,说不出口。反正,我的世界,一切都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