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7-12星期四 晴
梅子最近肠胃又不妥了,早上起床时占着厕所久久不出来。我呢,趁这几天有空,到医生那里处理我那“灰脚甲”的病。 这“灰脚甲”有大概半年了,用了很多药都治不好。不过,它也不太障事:我们每天穿皮鞋上班别人也看不到。但是脚甲会越长越厚,甚至长到肉里了,修剪脚甲很不方面,不剪吧,脚甲会把袜子刺穿。 前两天女儿从东北回来时,她看了我的脚,说:“老爸,你的脚甲怎么变灰了?你要马上医治!” 女儿的话我一直记在心上。 今天看到中医院旁边有间治“灰脚甲”的似乎很多顾客,我也进去洗个脚。 帮我洗脚的是一个俊俏的小伙子,很纯正的北方口音。 洗脚时,他问:“你是本地人?”“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是走路过来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的车停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不过,我是纯正的南海人。”“你是不是从黑龙江那边过来的?”“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我有几个黑龙江的同事,他们说话都是非常标准的北方口音。”“来广东是有点不适应,太热了。”“当然。从最冷的地方来到最热的地方。”“是。现在东北已很凉快了。昼夜温差很大。你的脚甲有些变形了,要不要治疗一下?”“怎么治?”“我们有药。是包好的,很多顾客都来治,但是有点贵。”“多少钱?”“每个灰脚甲严重的要200块,轻的也要120。我看你十只脚甲都要治一治,右脚比较严重,左脚比较轻微。”“你帮我看看手,有些脱皮,每天洗完澡会有些痒。也奇怪,也用了很多药,但都不能根治。”“是手癣,我也一起帮你处理处理吧,不过,治疗手癣的药要500块,加上治脚的,总共3400块。” 我没有说什么,如在平时,我听到他开出的价就会算了,但今天我却没有推辞:充当一次大款吧! 那技师的手法很熟练,按摩,洗脚,敷药,然后把我的每一脚甲都包了起来。 今天我带的钱不够,我交了1000块,余下的明天去换药时一齐交。 晚上跟梅子说起这事,梅子说:“贵是贵点,但钱不是大事。不过,那店你信不信得过?” 我说:“帮我医治的是一个东北的小伙子,挺憨厚的。这间店是治疗灰指甲的连锁店,信得过。而且那技师说包好,我看行。”
2012-7-13星期五 晴
开回来的药有三瓶,两瓶是治手癣的,一瓶是喷剂,昨天他帮我把药涂在手上,用力搓揉,让药在搓揉的时候渗进皮肤。 我按照他教的办法涂了两次药。 与昨天一样,下午四点多到诊疗所。 那小伙子正看着书,他一见我到,便很热心地张罗操作的工具药物。 今天他开始很细心地帮我修理了脚甲了。原本很厚已变紫色的脚甲在他的妙手下,变得光滑变得很纤薄。 他说:“半个月后新脚甲便会长出,那时候你会发现新长出的脚甲粉红粉红的,很漂亮。” 他的话说得我的心都绽放了。 我问:“今天我的手涂了两次药,但为何还是有点痒?” 他满不在乎:“不怕的,你涂药前后都用喷剂喷手,这喷剂会帮你杀菌。” 技师把我把十个脚甲用药敷好,包起来。 我把余下的钱交了。 技师说:“明天你早些时候来。我这里从9:00点就开门。”
梅子回家时第一时间冲进厕所,说:“我受不了啦!肚子又疼了,你帮我拿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