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轮网络日记本  
 
2011年11月5日 晴朗 星期 六
2011年11月5日      星期六      阵雨14℃~20℃ 
                  看看听听
  先说听什么吧?“郎咸平沈阳秘密演讲”香港中文大学财务学讲座教授郎咸平,于2011年10月22日在东北沈阳,秘密演讲于近日盛传网络。其中,针砭时弊、语气惊人的演讲内容迅速引发网上盛传。我好凑热闹,听听也是个参考嘛。素来这位教授口无遮拦,在学员内部讲(首先提出四不,我看是故弄玄虚),大有骇人听闻、大放厥词之嫌!当然如有数据支持,不同意见和观点,也可以供参考,在此不便多讲。我也只听了一部分,当然不能以偏概全喽。
 再说看看:那是老同学转发给我的,“资中筠讲话”资中筠早年毕业于清华大学,曾为毛泽东等中共领导人担任翻译,系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今年清华百年校庆,中共高规格纪念,胡锦涛发表讲话。但资中筠在讲话中透露,她收到请帖后,竟然拒绝出席清华百年校庆。她说,已经不认同现在的清华了,如今清华就像一个大官,非常势利,向权力和财力聚集。而中国名牌大学招天下英才而毁之,伤天害理! 
  资中筠说,大饥荒时期,包括他们夫妻在内的全国人民都愚昧,深信是自然灾害以及苏联撤走专家所致。以彭德怀为首的右倾分子不愚昧,但他们被压下去了。否定两个凡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等大讨论很不彻底,启了又蒙,蒙了又启,刚刚看到一点亮光,然后又不让说了。资中筠又批评,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实行西方那一套这种说法逻辑不通,再多理论也无法自圆其说。 
 中国经济学家茅于轼因撰写《把毛泽东还原成人》遭全国左派“公讼”威胁,但资中筠表示非常佩服茅于轼,说他真正为底层老百姓着想,并且把先进的思想、先进的方向带到最贫困的农村,受到很多打压后绝不放弃,还在到处奔波。 
有人指责资中筠衣食无忧,“过得好好的,吃饱了撑的要自由民主”。对此,资中筠反驳说,这是因为她通过媒体了解很多事实真相以后,不能假装不了解,不能无动于衷,因此欲罢不能。关于对国家和世界的看法,资中筠跳出以国家政府的角度考虑问题。她说,国强民不一定强、不一定幸福,“我越来越倾向于以个人为本来考虑,我现在不愿用‘人民’这个词,因为‘人民’这个词已经被用烂了。” 党章规定“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但资中筠却说,以“为人民服务”的名义危害了不知道多少生命和权益。 最后,资中筠以给《炎黄春秋》20周年题词:还原真相、开启明智、唤醒良知、推动革新。 因为大家提到的问题很多,我自己想的问题也很多。我就从最后的说起几句。 
 第一,我已经不认同现在的清华了,今年一百周年给我发了一个请帖,我拒绝去,我觉得已经面目全非了,我本来想写一篇《哀清华》,但一想人家在那过生日,就没有这样写,但是真的是这种心情。 现在变的像是一个大官,非常势利,向权力和财力聚集。可惜的是他们招来的,真的是全国分数最高的学生。现在的大学,特别是名牌大学,有点招天下英才而毁灭之,这是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件事情常常使得我晚上睡不着觉,这是我忧虑的非常深的问题。 
 第二,关于悲观或者乐观的问题,我也可以说,我基本上是悲观态,但是也不能说悲观到什么事都别做了,等着船往冰上撞等着一块死算了,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还有一口气在。我们那么多人,我相信心地善良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怎样使这个社会做好人比较容易一些、做坏人代价比较高一些,最好向这个方向努力。 
第三,讲到启蒙的问题,我应该先向大家表示一下,我这个人是胸无大志,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做一些什么事情,救国救民,没有这样的意思,做不到。我实际上只是欲罢不能,想到什么问题,没有办法,我非要去想,非要去写不可。小册子有人写我是“先天下之忧而忧”,不是,我现在的生活比大部分人的生活好许多,没有说别人没有医疗保险,我放弃医疗保险。在五十年代的时候,人们有非常理想主义的时候,也确实想过,比如说1958年的时候,我和陈先生都在国外,听说国内炼钢,我们听了很遗憾我们不能参与,将来共产主义建设成功了,少了我们的参与,觉得非常遗憾。等到1959年的时候,忽然又听说国内吃不饱饭了,物资非常匮乏,结果我们就坐不住了,我和陈先生以及另外的同事,一块向领导坚决提出来,要求回去和祖国人民同甘共苦,觉得我们在这个时候在国外那么养尊处优,吃的那么好,心里非常不安,这是非常真诚的。过了不久,我们真的调回去了,不是因为领导觉得我们应该回去挨饿,而是国际形势发生变化,和苏联吵翻了。回去之后我们真的吃不饱饭,眼睛浮肿,那个时候下放,我们也是主动要求下放到农村,不是像农村时候那样被迫下放。我们真的是差点饿死,后来有一次晚上他被饿晕了,正在看水,掉下水沟,那个水沟不深,但是他爬不下来了,他没有力气,正好有一个老乡看到了把他救了。 可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们只觉得挨饿是光荣,跟大家一块挨饿是一种光荣,我要在这个时候不挨饿是不光荣的,但是从来也没有问过为什么。那个时候信息也不灵通,我们那个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完全深信不疑自然灾害、苏联捣乱撤走了专家,其实只要稍微用脑子想一想,撤走专家最多会影响工业,怎么会影响农业呢,农村又没有苏联专家?但是我们脑子从来没有往这块想过。所以,愚昧到这样的程度,那就是全国人民都愚昧。当然,那个时候有不愚昧的,以彭德怀为首的右倾的分子不愚昧,但是他们被压下去了。所谓启蒙,就是说你只要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或者了解事实的真相,就可以不这么想了,非常容易了解问题、非常想明白,但是当时就想不明白。 但是从那个以后,比如否定两个凡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等等大讨论,是一次比较大的启蒙运动,可惜这个也很不彻底,启了又蒙,蒙了又启,刚刚看到一点亮光,然后又说不对,不让说了。所说的启蒙,不用太高深,一个是把事实弄明白,不在谎言里生存;还有一个是用逻辑来考虑问题,什么事情是不合逻辑的?现在有很多主流媒体所讲的事情,逻辑是不通的,比如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为什么社会主义国家不能够实行西方主义的那一套?因为我们社会主义理论上讲理应比资本主义更加平等,就是说社会矛盾更加小,更加人道,普通的底层的人民应该享受更多的幸福。但是事实上我们并不是这样,我们的社会主义体现在哪儿呢?于是,有人提出来我们的主义并不是这样,我们的贫富悬殊比资本主义落后得多。于是,另外一个逻辑就来了,说资本主义在19世纪的时候,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时候那些人都很悲惨。那么,我们现在算什么时候呢?因为社会主义是没有原始积累的,社会主义是在高级的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建设一个更加平等的,资本主义的常数在于效益,在于大大的推进生产,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很多不平等,所以需要社会主义的思潮关注弱势群体。当说到矿难、残酷的职业病等等,一些媒体说十八世纪、十九世纪资本主义就是这样。之所以能够进步到今天就是因为建立了宪政和民主,才能够限制权力,同时也能够通过各种法律来限制财富。那么,这些都不能做的话,我们到底算什么主义?这是我们永远想不通的问题。用事实和逻辑来考虑问题的话,考虑清楚了,就变成了启蒙。启蒙也不是那么神秘的一件事情。第四以及第五,因太长从略了。
  听听看看后,我觉得他们属于“艺高人胆大”的主儿,如上这些言论说轻点是不合时宜,说重点是唯恐天下不乱啊!顾念其出自忧国忧民之心吧,我也只是听听看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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