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的间歇。 走进了另一扇开着的门。 以为其中有一人是认识的人,于是招呼,呵,你在这负责啊 他浅浅的笑,不是,在这打杂。 细看,知道自己是认错人了。
也不知是怎么就聊天了死亡的话题。 同学兼同事说,你可不能死,我难得来送花圈。 我朗然一笑之,如果,如果我、、、、、、不用,不用送任何东西,也不要任何形式的祭奠,我不喜欢那些形式,特别是噪杂的麻将声声,伪装的面孔,我需要的只是大家心里的想念,念着我真实的人生。
莫名的,旁边的那工作人员感叹: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太痛苦了,国家怎么不立法安乐死。 可这涉及太多方方面面的问题,即使开明如美国,也并不同意如此做,因为怕被人利用,似乎有太多的人都闲老人是种拖累而觉得烦闷。
我不知道,怎么她想象的死亡就是痛苦的。因为大多是老死病死,只能在痛苦中挣扎?如果一个人安心于死亡呢,他会痛苦吗?
乐活,但当死不可避免的时候,也能以乐死之心态承接,这需要多大的禅心与定力?
我希望自己能做到。 常爱把老泰的话挂在嘴边: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如果我有那么一天,爱我的人请不要悲伤,不爱我的人也不要打扰我走向另一界的路,我不需要你们假意的逢场,也不要那假意的叹息,多可惜。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安静的离去,并不惨淡,并不凄凉,最好我只在我爱人的怀抱,怀着那缕余温踏上那陌生的旅途。 死亡不是另一种出发吗?千百年来,去了的不再回来,生着的都在凭着有生的经验猜测与臆断,有谁能说得清呢。 万物永生。一种形式的消亡,却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这是哲学的理念,也是自然的理念,所以爱自己,也爱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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