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派,才发现这个山区里是出奇的冷,
穿得太少,冻得只打啰嗦。
一旦离开某个呆久了的地方,我就会无限想念,想念那个城市里的人和物,
我真是不习惯出门。
傍山而居,
非常的宁静,
这样的夜,是我喜欢的。
没有跟他们出去疯,甚至连楼下的温泉我都没有去泡,
看着电视,音量却是调到了最小,
就这样坐在这一束淡黄色的灯光下,托杯喝着普洱,思绪任其的游荡。
最近时间过得太躁了,
常常反省,也常常被反省,
生活就亦如此吧,总是在折腾。
看到新闻,云南又是地震,
这灾难一波又一波的,难到2012真的要来了吗?
你做好了多大的勇气去迎接这一年的到来?
我问自己,
却找不到答案,也没有答案。
兴许,我惆怅的并非世界末日的来临,而是沉重的离别。
当这个世界不复存在,我的灵魂又该在何方?
总有那么多的不可思议,也总有那么多的措手不及,
连让你准备的时间都没有,那些需要召见的情感果真悬在空中还在飘飘然吗?
这次出门,带着高木直子的《一个人住第9年》,
想想自己,在那个城市也是一个人住的第9年。
这些年,习惯孤单与寂寞,学会承担与调节,享受着该有的快乐,也有着那些难以避免的痛苦和悲伤。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很飘,那种找不到定心的愁闷很窒息的难过,
于是,我就反问自己,还需这样吗真的还需这样吗?
俨然,总是会有一些不安。
高木直子说,她亦如此。
好吧,我们都如此,
情感丰富却又理性的人,老天注定会给予一些不一样的恩赐,对吧?
我笑着问自己,
也在心中问你,
我们会不会懂?
或者,我们懂多少?
这种量的定论,是该去衡量高度还是该去测量密度?
风一样的岁月,或轻或快或急或慢,最不等人的就是时间,
我发现不能老是问生活太多的问答题,尤其是那些官方的宏观的和难以回答的,
知晓就好,哪怕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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