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沉寂了,所以沉寂是没有什么话好说,是没有什么要说,是没有什么可说。那思维可没有片刻的沉寂,深深地陷入思考里。 周日,被她推动着还是做了一次出行,之所以要说推动着,还是因为勉强与被动。被动到一步一步的要被其牵着。 出行的路上,车开的很慢,慢到一路的车都要在后面滴我,慢到她也奇怪。没有正面的看她一次,旁光扫去一眼,也只是一扫。只以扫,也会带来内心里连自己都觉得奇怪的酸楚。假如把这酸楚说成略带的厌恶,那是有些矛盾的,至少开心是没有的。每一次错车的时候,看一眼外侧的后视镜,都招来她浅浅的一笑,笑的有些勉强。没有驾驶经验的她,应该是误会了,以为在看她。这种误会在别人乘车的时候发生过,也报以一个微笑,这时我会戏言一句:不是看你的。而这样的戏言倒是没有和她说,而事实上,真的不是在看她。 船工摇着一叶木制扁舟,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只有两个人。湖里的芦荡掩住了宽大的湖面的视野,难掩住水鸟们盘旋与鸣叫,难掩住空高的蓝天与白云,难掩住我追寻那鸟的盘旋的目光,难掩住我追寻那与白云空悠的漂泊与迷茫。 满湖的荷一片喧闹,含苞的、待放的、盛开的、凋零的无不在渲染着盛夏。小船抵近了一片荷塘,伸过手,掬一捧水,撒进一叶青荷。水滴珠一般的蹦跳在叶里,乱转一番后归于平静,聚起一滩的水,静止在荷叶的内心里,等待着自然的摆布了。 同样的静止着吗?任自然来摆布?说不清,道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