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吃完晚饭后,就乘车来到省城陪老妈复检.老姐在广卅会合我们.住宿的好旺,每次来都说满人,也难怪的,周围几间大医院,或许很多人境况如我们吧.老姐好不容易订上一间,得出示两人的身份证才能订上双人房.我以为订双人房我也可以住进去了,因为上一次另一间也是这样的.但是这一次不行,只能凭身份证双人住双人,任我们怎么说也就只能逗留二个钟,实质上不到一个半钟,那些人又打电话来赶人了.无奈,我走到大堂沙发上坐着,准备坐到天亮.陆续见到一两对人来开房,有点羡慕,只可惜我的身份证忘家里了.搞得这么严,说是为了迎亚运. 漫长的夜好难敖啊! 洒店大堂里的冷气好冻,我只穿短裤和短衫,即使有沙发,也冻得我嗑睡的难受.于是,干脆坐在酒店外面玩弄手机等天亮. 门口的马路没有因为夜的到来而显得特别安静,不断有各种车辆穿梭.时不时有人走过,有拉圾的,有学生样的,有成人样的,走过的时候,还不忘坐在这里的人,好奇怪吧.也许他们天天如此,而我只偶然的一次不可多得的这样的机会吧. 那夜,露宿省城街头,别有一番风味. 第二天到来,头重脚轻.老妈问医生的结果,是保守治疗.让我们困惑的是省医和中山医,两个主任级的医生,对磁共振的结果持截然不同的意见.而我们只能相信医生说的,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适宜再怎么做手术,只能是看着办,定期来检查.带着满身的疑惑,离开广州.
送别老妈,回到家,空零零的.老妈在我家住了三个星期,习惯每天一回家大喊一声:妈.而今,和老妈又分别了,只企愿老妈以后的日子过得开心,长命再长命些.
毕竟敖了一个通宵,我整个人觉得很虚脱.累!起床,两腿像灌了铅似的,累累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