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号 医院要创等级,召开中层会议,从17:00开到21:00,没饭吃。胃疼,饿的。 6月4号 医院召开动员大会,争创等级医院,要求人人动起来,为上等级努力。个人感觉员工的热情似乎不是很高。 6月6号 因为休假练车,被院长查岗查到,被狠批了一下,心情郁闷。 6月7号 教练打电话给我,让我抓紧练车,月底要考试,天啊,什么都赶到一块儿了。我哪有时间去练车啊。教练说:你不要考了。晕,我就这样被教练取消了考试资格。也练了这么久,白白牺牲了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的还算白净的皮肤,结果,还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心里狠郁闷。幸好,后来年友树言宽慰我说:“老姐不考也好,考不好还不是白白扔银子啊。’这样想来,心里也就平衡了一下下。 6月8号 全院护理人员职责、制度、岗位、常规、流程考核。有护理部、院长三位领导亲自监考,考场纪律不是很严肃,由于护士们白班、夜班轮转加之病人的确很多,也确实有护士对这些考核内容掌握不够,所以这一场下来,有好多护士考的并不是很理想。期间有的护士有作弊行为,并且当场被没收了小纸条和口头批评。 6月9、10号 邀请市里有关专家来我院进行护理质量检查,病房管理,全院查的似乎都不是很理想,距离等级医院的要求似乎还有很大的距离。 6月11号 第一次汇总和推进会,院长很不高兴,并且说了很多狠话,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并且从18:00开到22:00,没饭吃,大家依旧饿着肚子到散会,科主任、护士长似乎都有了点小情绪。 6月12号 全院护理技术操作考核,我监考的是吸痰护理和口腔护理,在监考过程中,只要大家流程正确,严格掌握无菌原则,细节上的一些问题我都及时指出来,要她们以后注意。好多护士都是刚毕业走上工作岗位不久,正是爱玩的年纪。个人认为不能给她们太大的压力。90分合格,所以我基本上都给合格分了。 6月13号 一个老同学的老婆打电话给我,哭哭啼啼中,我断断续续的了解到,我那个在洋河酒厂还算功成名就的老同学竟然是家外养家。也许是因为我在医院工作有时能够提供一些方便的缘故,我这个同学一家平时跟我走的比较近,加之他老婆的身体偶有不适,所以就找上我哭诉了,并且希望我能劝劝他。唉,我又能怎么样呢?这种事我怎么劝啊。没办法,只好给老同学打个电话,问问近况,最后不忘含有深意的提醒一句:纽扣还是原配的好啊。言尽于此,不便多说。 6月14号 没完没了的资料准备,头疼。 6月15号 全院护理人员第二次“三基”训练考核,依旧有三位院长监考。期间依旧有护士作弊的现象,院长大怒,竟然出口惊人:“说了不许作弊,真不要脸”。结果是当晚就在当地的论坛出现了院长辱骂考试作弊护士的帖子,同时引起了一些护士家长家属的强烈不满。甚至引发个别科室人员要集体辞职的危机,后来迫于多方面的压力,个别当事人在会议上表态说明自己言辞不当,希望得到大家的谅解。得饶人处且饶人,此时就算过去了。 6月16号 今天是端午节,爸爸妈妈想要回老家,并且有想要在老家居住的想法,我一听大惊,无论如何不同意。我因为医院要评审的缘故上午无法脱身,一大早爸妈先走了,我直到10:00多了才找个朋友送我回乡下。到了老家,看到他们都在打扫,并发现了爸妈的大包行李,我没有多言。吃完饭,下午16:00左右,爸说要该回来了,我盯着爸妈,他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无语,拎着包,慢慢的走,爸妈跟在后面一直送我到桥口。爸说:“冰啊,爸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妈说:“要好好吃饭,想爸妈了就回家来。”爸妈的不舍,眼中的潮红。。。。。我迅速转身,上车,绵绵的泪水淌满双腮。过了桥,上了路,回头,爸妈还站在桥口。我的泪水就这样绵延不绝一直到市区的家。晚上,没有爸妈的家,冷冷清清,我不想做饭也不想吃饭,似乎没有一点胃口。冲了澡,上床,打开电脑,下意识的喊一声:“妈,我饿了。”喊完才知道,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喊一声饿了就会有吃的端过来。 6月18号 全院护理人员第三次“三基”训练考核。据听说这一次某院长没参加监考。 6月19号 第二次汇总推进会,期间通过几次考核和自检,感觉是离评审要求似乎越来越近了些。院长也很有信心。只是这次会议依旧历时近3个小时。快受不了了。同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连续2天低烧了,身体心理状态都不是很好。但还得要坚持。 6月21号 第二次技术操作考核开始,又是忙得我没有一点气力。 6月24号,接到卫生局通知,29号评审团来评审。晚上又是开会,进行评审前冲刺动员,其实大家都已经很疲惫了,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唉,更难受的是,我竟然是满嘴的口腔溃疡。我真是郁闷啊。看来没有爸妈在身边照顾,我还真是不习惯。 6月25—27号 这几天一直都在作最后的准备和完善还有自检。 6月28号 上帝啊,关键时候是不是不给我惹点麻烦不罢休啊。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第二天29号的评审团光临了。下午15:05分,我正在示教室指导护士如何应对第二天的操作检查,接到科室护士的电话:“护士长快来啊,不行啦。”我一边接电话,一边向科室跑去,一边询问情况。大致是一名重度贫血的患者在做输血前常规治疗用药后,突然出现躁狂不能控制的反应,赶到病房见几名医生护士在使劲的控制躁狂的病人,却是控制不了。我冷静的观察病人症状,客观的判断病情,又再次询问用药情况,判断是由于异丙嗪肌注后出现的锥体外系强反应。一般会在用药后6——8小时候经过代谢排出体外。但是这期间必须要使病人先安静下来。否则容易造成骨折等安全并发症,那就麻烦了。我忽然发现除了医生护士之外,竟然没有麻醉师,我迅速打电话联系请求麻醉科主任亲自会诊,不到1分钟,麻醉科主任到达现场,潜意识里我似乎松了口气,经过抢救、镇静,病人安静下来。这时候我们到办公室研究病情,可气的是值班的年轻医生竟然没有汇报科主任。如果不是护士及时汇报,后果将不堪设想。这时候我联系了主任,主任赶到病房会同麻醉科分析了病情后又汇报了业务院长,等业务院长到达已经是16:40了。又研究制订了一系列的治疗护理方案并组织实施。经过全力抢救直到夜里23:14分病人终于悠悠睁眼,神智却依旧不清。见病人好转,院长、主任、麻醉科人员陆续离开。而我,却一步不敢离开病房,直到第二天29号上午09:00左右,病人终于恢复了意识,我也终于露出疲惫的笑容。用水洗了脸,安排好工作,准备迎接评审团和专家组的指导。 6月29号 14:00,评审团和专家组一行终于姗姗而来。15:45分专家组来到我科,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考核,在17:30结束后汇总。不管查的如何、评的怎样,总算可以安心吃饭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