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照的事情尚未办妥,他今天给我电话,又带我去办。 雨淅沥沥的下着,两个人单独呆在车里,气氛一直有一点压抑,这压抑,是我们刻意保持距离制造出来的。 办完驾照出来,一辆车停在了我们旁边,我们只有在车里等着。 他握了我的手。 我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抽了出来。 谈到几个官员的相貌,奚落了一番,我望了望他的头发,乌黑乌黑的,根根精神抖擞的竖着,还是我一度迷恋的干净清爽。 我说你是返老还童啊,曾经见到的少少的白发都不见了。 他偏过头来给我看。 忍不住,如曾经千百次一样,伸出手来轻挠他的后脑勺,头发在我的手心如青草般柔软清新。 好吧,好吧,我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终于还是挠了他的头,挠了就挠了吧。 他说白头发还是很多,只是刚剪了头发,理发的师傅很细心的帮他挑了出来。 男人和女人,真的不能同日而语。 我又想起了她的白发。
我们真的,如两只刺猬,经历了寒冬之后,彼此小心翼翼的寻找着适当的距离。 也许,我只是想如张一样,证明,在经历了爱情的千回百转之后,还有点什么东西,剩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