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麦子读书时,趁妻子上班时,趁妈妈把孙子带出去时,我在家里可以有一小点时间可以写下日记了。 昨天周末,上午听了九年级三节课。一节数学,老师基本包台,完全是培优,也许五名以后就跟不上了。一节化学,老师准备了很多题目,但是课堂上没有时间做,又会留到课后。一节英语,复习动词用法,一个点一个点的用习题推进,老师评讲之前还批改了不少学生,效果会不错。课后找学生方敏、魏寒、邓宇宙三人谈心,勉励他们即使听不懂,也不要让课堂时间虚度,要做些对明天来讲有意义的事情。午饭后,和汤、关、顺谈用房调整,没有一个明确的意见,也不需急。午间课帮汉族制考生信息表。然后把地理教学案检查一遍,自己做一遍,准备下周一讲公开课。然后边看中国青年报等麦子下课,看着《你可知“你将往何处去”》等班车发动,大约在四点五十分到了家。 前一天,学校来了两拨人,一拨是领导,财政局核住宿生的编。他们到寝室去算床铺,以便在下年确定贫苦寄宿生的分配指标,这可关系到学生的切身利益,关系到学校的切身利益,怠慢不得。一拨是朋友,都是初次到云溪来。审计局一把王局、文化馆吴馆长、电力公司周文陪市晚报杜培清到云溪采风,采访山区教师,采访资教老师。我们自由随意的喝酒,谈天,在山水间跳上跳下,有很多细节,值得细品。 一是记者编辑杜培清,我们从没见过面,除了QQ和短信,没有任何交往,她发过我一些文字。我们在学校握手时,都说很意外。她很年轻,说不上非常漂亮,但绝对富有干劲和智慧。我不知道她对我的什么意外,也许是我黝黑的皮肤和嘴巴盖不住的牙齿,也许是其他。不过,没关系啦。意外意味着我们对彼此将有更多的记忆。所以,我们喝酒并无任何拘束。她中午喝啤酒,大约一瓶,晚上喝白酒,大约一杯,也是很豪爽的。 二是陈总,通城人,现居温泉,晚报副总。他是晚上来的。说话比较慢,文质彬彬;喝酒很有量,绝不吃亏。为了陪好他,王局特意让开自己的位子,叫我坐在他的身边,两人都满倒了一杯白酒。来来去去,陈总喝完了,转而又喝啤酒;我也喝完了,但是醉意上来,只好告别。我走时,见陈总还在桌子上位,举杯不停,真是羡慕不易。 三是王局。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美男子一个。王局写过很多游记散文,出过一些书。王局有着很优越的条件,如果利用它,早就当大干部了。我对他的感情,除了文友之间的喜欢外,还有另外一层感恩。大约2000年前后,我在云溪初中当校长,他在县人大办公室当主任,因为在报纸上读过我的一些散文,便想把我调去人大,并且亲自来到云溪问我的意见。我当时刚开始在学校负责,有很多的愿望准备去实现,于是没有成行。此后若干年,我的工作单位发生了多次变动,他也由人大到科技局到审计局,不过我们都因为爱好文字而偶有相遇,只是并无近距离接触。中午吃饭时,他说他是从前是医生,后弃医从文,现在是弃文从色了,摄影的色。果然,他提着相机在教室,在食堂,在餐厅,在路上,或蹲,或倚,或俯,或仰,或侧转,不停地拍摄,还根据景物的需要,变换镜头。在碧龙潭时,因为我们是从一级电站下去的,无法看到碧龙潭正面,他为了最多的看到全貌,竟然脱了鞋袜,赤脚从光溜溜的石头上一层层探下去,探下去,看得我胆战心惊。晚上在大风车吃饭时,他和报社陈总聊天说起从前400元的事情,笑声不断,超然物外之态毕现。 在教室里听课,见老师们辛苦,见不少学生厌学,眉头紧锁,忧虑重重。和领导在一起,散烟,敬酒,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和朋友在一起,聊天,喝酒,典故笑谈,任意东西。这样的日子,简单也简单,复杂也复杂,但都很快就过去了。就像报纸上说说,活着是一种责任,是一种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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