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烟打来电话,要搭车。
在车上,说着说着,就跟她讲了吵架的事儿。我的心情她大都能理解,她也知道我的固执与传统,知道我不可能改变什么,只是劝着继续这样的日子吧,有什么不开心的,我们之间说说就好。
我笑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能咋滴,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都忘了抱怨这个词,我只会粉饰太平,希望幸福被我演着演着就成真了。
下午又去了殡仪馆,他们说每去一次都会想开很多,我说我常去也就没有太多感觉了。听他们哭喊:妈妈呀,你怎么走这条路了啊。我心里想:都要走这条路的,我也也要走的。所以,在车上,摇摇晃晃颠簸着,我跟岚说:这条路早该修了,这可是我们每个人都要走的最后一程,怎么滴都该修成康庄大道。
饭桌上,我很沉默,基本不讲话,听他们说着可笑的琐事,尽最大努力表现着自己。
岚跟我说起朱,觉得她说的话伤了我,我笑笑,有头脑的人,只会觉得她不懂事,破坏自身的形象。我帮她是工作,没必要让人家记着,她要觉得理所当然,她要损我,那是她自身素质问题,不用我说她,自己就毁损了自己的形象。
其实冷战也挺好的,至少没人干涉什么,我也不用刻意讨好,早点休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