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骤然降下来,下雨了,天气冷了。 大街上冷清清的,生意也降温了。
19号下午接近傍晚时,我正在芜湖汽车站买票准备回去时, 灰太郎打来电话哽咽着告诉我:“三叔刚才走了…”。 太快了,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天迟早是会来的, 他三叔的病,一直在努力的撑着度过了四年多,终是无法战胜这可怕的病魔。五十岁不到的人,年轻时也曾是风光无限的人,咳,终是逃不过命运。
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他却要马上开车赶回家,令我深深忧虑。 打电话阻止不听劝,气得我在芜湖广场时无处发泄, 担心他现在的心情,担心一千多公里的路途遥远,担心他的脚吃不消。 当时可气得咬牙切齿,恨他的鲁莽恨他的冲动。 最后还是打电话叫婆婆去说他。才定了20号的机票。
汽车票没买到,从芜湖坐火车回合肥已经11点了。 他来接的,我的气还没消,不搭理不跟他说话。 回到家躺在床上休息时,我不想这个时候还跟他赌气,说了一会话就和好了。
灰太郎不在身边的日子,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 北京寄过来的药,他还没开始吃。 上网查查,有说好也有说不好,我一颗纠结不安的心, 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试试看。 两三年的时间,有的磨了。这样戚戚惶惶的日子,真让人越来越忧郁。
昨天办完事,特的去买了一束玫瑰花回来。 上次买的百合养了十多天,每天早晨来上班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迎来一阵花香萦绕。玫瑰没有百合的花香,我看着花瓶里的它,好似孤单的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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