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与斗斗相拥而眠。 30分钟后,斗斗的放在书房的手机铃声大作,一声响过一声,主呼叫者的精神真是可佳,断了再打,反复三四次。我在睡眼朦胧中又是深夜,觉得异常刺耳的铃真是厌恶。
斗斗起身接电话,我问了一声:又是J吧? 他说: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深更半夜打电话的?
听到斗斗跟J说电话,斗斗不断重复说:“你说清楚些,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什么?南海大道西?南海大道怎么会有西方向呢?这路是南北方向的呀。。。,好啦,好啦,我现换衣服出来”。
斗斗边换衣服边对我说:J可能又喝醉了,话都说不清楚,我还是得出去接他一下。我问:那你现知道他在哪个具体位置吗?
“不知道,找找看”。
二分钟后,斗斗刚换好衣服,J的催命夺魂CALL又来,斗斗好脾气地说:刚换好衣服,现就出来。 斗斗让我先睡,别担心他。我说若找到他了,记得给回个电话让我知道。
此时,睡意全无。都是恨意。
我就整不明白J这么个快过半百的人怎么就会这么不自觉呢?有事无事总是三更半夜打电话给斗斗,这样的事情也出现过N回了,斗斗只不过是你的同事而已,就没想过会打扰别人的么?若是喝醉了,把车放停车场,打个车回家不就可以了吗?
NND,心若生怒,再困也睡不着了。随手拿了本《读者》看看平平心火,大概看了30分钟便有些睡意了,正准备入睡,斗斗却打来电话说他转了南海大道及深南大道都没看见J,更可恶的是,J的电话竟然关机了。
我本平息的心火又“蹭”地一下上来了,我跟斗斗说:“回来吧,不用理他了,他电话关机你怎么找呀?”斗斗说那不行,还是得再找找看并温柔地嘱咐我别担心,赶快睡觉。
放下斗斗的电话,我忽然担心斗斗在深夜因路况太好边开车边打电话非常不安全,我便想试试打J的电话,由我来问清他现在的位置再转告给哥会好些,于是便凭对J的号码一晃而过的记忆按了J的电话,电话那头一下就通了并且接电话就是J本人。
我告诉他我是谁,他唯唯诺诺很意外也很高兴地叫了我的名字。我心想,真NND,若不是我担心老公,你想半夜听到我的声音,你做梦去吧。
我问他现在在哪?怎么刚刚手机关机了,斗斗找不到你? “我刚换了电池,我在北环路北边,从你家出来第一路口右转就是,很近的,十分钟就到了”
“不要这样表达,说具体的位置,比如最近距离的建筑物”。 “没有建筑物,那,那我在高压线下面”
NND,在高压线下面找死呀,我喑喑骂道。
“你这样说不清楚,斗斗是找不到你的。” “那你让斗斗给我电话”
。。。。。。。
与J通了三分钟电话,一会说广东话,一会说普通话,一会说英语,NND,本来他就广东话说得标准些,现在喝了酒连广东话都说不清楚了,还一会天一会地。
妈的,不跟醉酒的人计较。
凌晨2点,斗斗真是够强大,终于找到了J,我也舒了一口气。
斗斗将他料理好,送他回家。
斗斗回到家,凌晨三点。斗斗看我还没睡,有些些歉意。我问J是怎么了,到底是在哪个位置?斗斗说具体经过他也不知道,但是很奇怪的是J的车放在地王的停车场,而人呢,确是在我们家附近。
我大叫,他怎么回事呀?又没有开车,打个出租车回家不就完事了么?非得要搞得我们陪着倒霉?
斗斗笑,是呀,我们怎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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