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放假后，托朋友找一份临时工作，最好能有两个人都可以去做的，加上我朋友。几天后，收到消息。然后去面试。
你的酒吧。
听着是一种比较格调的酒吧。里面的内容比较纯粹，最大的娱乐就是喝酒，没有节目表演，没有小姐陪酒。相对而言，比较传统的酒吧。
朋友说，你今天先在这熟悉环境。试用三天。工资有保底加提成。
我说，我来这工作，不是为了找钱。我来这工作，投资比回报大，不求结果的一个过程。 她说，我让他们先给你找个师傅。
果果说，做我的师傅。朋友的师傅是另一个。
八点，正式营业。
师傅说，你站在这里，等客人来了，就去把桌子上的蜡烛点上，然后将菜单牌拿走，问客人需要什么。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她说，大家叫我果果。我说，好的，果果。
生意惨淡。果果说，这里的生意周末和周一都很惨淡。来这里的人都是中年人。纯粹的酒吧，没有娱乐节目。
朋友的朋友小冉在这里工作，于是对他说，多多关照。
他说，你师傅，果果。你不要太接近她。
我问，为什么。
他不语。
果果抽烟很厉害，喝酒很厉害，说话很厉害。这是我认为小冉不让我过多接近果果的原因。他后来说，果果的圈子很复杂，这个女人，对你没好处。其实我觉得果果的这些习惯都没什么，在我的底线范围内，可以接受。而且她是那种长得很大气的女生，身材好，其他都不错。没有任何理由抗拒她的魅力。
一个晚上，大家都站在服务的位置，直到结束。
我们两个都没找到住宿，在离开酒吧的时候，果果说我们去上网，明天再找地方睡觉。我们觉得都不错。同行的还有一对情侣，果果说是她在酒吧关系比较好的两个。
在工交车上的时候，果果他们三个闹得比较厉害。大家在离开酒吧的时候都喝了不少的酒，情绪都比较亢奋。闹着闹着，大家又决定不去上网，回去睡觉。
果果朋友他们租的房间比较小，适合两个人住。他们也比较节约，以满足的姿态去决定自己的生活。
打了会牌，大家的睡意都来了。只有一张床，不知道怎么睡。然后到旁边借了一床棉絮，铺地上，然后再叠上一张床单。
我跟朋友，还有果果，看了下情况，只有我们三睡地上。
刚开始果果睡朋友的旁边，后来她吵着说有棉絮的碎末，然后换到了我旁边。
酒后很难入睡，大家都是闭着眼睛假寐。也没有太多话语。
果果闲着无聊，放起了歌。
深夜，朋友翻过身来一下把我抱住，睡得太死，也不知道他自己做了什么。我很长时间不得不处在他的包围中。生存空间狭小，我只好向果果那边靠。
……………………………………
然后我不去上班了。朋友也不去了。
中间我借给了果果三百。在离开的时候我说，我相信你。
到现在，我还没租房，身上还有一百。
情况很糟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