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有双重身份的日子。 中考结束的第一天,2006年的今天我在年轮写下了第一篇日记。 恍惚之间,是三年。
居然将近一个月没有写日记,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霸占电脑,也没有这么大的勇气来写下长篇大论。这零落的日记,让我觉得2009年的前六个月似乎什么也没做,除了学习,我最喜欢记下喜欢记住的小事,我一样都记不得了,除了1月1的游园会之外,与中考无关的快乐事我都记不得了。日记,早已变成了我的备忘录,而我,对日期的敏感度越来越差了。 很迷惘,原来踏浪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这么说,我和浩哥的关系也冷淡了四个月。这么长时间里,改变了好多。如他,如我。 曾经我看见过他对未来的思考,一个人坐着,完全陷入沉思。我很庆幸有一个阿贵在他身边,能够提醒学习,所以有一段时间他放弃了篮球,我以为看见了希望的曙光,但临近中考的时候,他又有了新的诱惑,班里的电脑装了拳皇,那个男生们热衷于电脑游戏,于是,未来又变得一片迷茫。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也弄懂一个道理。我是帮不了别人什么,事实一再的证明,我的力量是如此微薄和让人厌恶。只有他或她想学了,有奋斗的意念,才能清醒。我这个外力的作用前所未有的小,渺小。 我翻看了那段时期的日记,与浩哥无与伦比好的时期,我曾经说过,无论结局如何,我还是很感谢他所带给我的快乐。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有点困难,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怀念,不能掩饰,因为欲盖弥彰。有时候提起他,想要淡淡的一掠而过,但总是忍不住骂他几句,既是泄愤又是掩饰,掩饰那种悲伤的情绪。依旧有不知内幕的人提醒我们过去的种种,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 每个人有多少个几年,可以挥霍?我看见过一段话,说:“其实你怀念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你们之间的那段感情。”我点了点头。 有时就像那个被撕开的伤口,只有等怨气都消散了,两个人才能重修旧好,如我和邓哥。初三最后的礼物就莫过于此了。也是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我的态度从针锋相对到视若无睹,最后变成了坦然接受,释然对话。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也没有全身心的等待,只是一边做的我该做的事情,一边等着这天的来临。第一次与他对话,像普通同学像普通朋友那样,说起学习上的事,或者请教题目,我还是忍不住暗爽。后来的事,就一帆风顺了,不知道那股怨气究竟是在我身上,还是在他身上。 昨天晚上,从中考中解脱,妈妈就拉我出去散步,我们去了XXX村买水果,我承认很久之前我总是拉妈妈去那买东西是有私心的,在思量的会不会遇见邓哥,但到了后天,我必须解释我是真的为了买水果,补充维生素C!我刚好打电话给小黑,小黑说要给个机会给我,让邓哥把钱拿给我。我大笑,回头便开始他走过来,身边围着一圈皇亲国戚,我终于体会到两年前他所说的亲戚了。我告诉妈妈,她们妇女们就聊开了。他们家是父亲节吃饭,他的阿婆来了,妈妈和她说话,她说认不出是谁,远处他在偷笑。寒酸几句,他们就回家了。话题难免会提到中考,高中,成绩,我不喜欢这样的话题,相信他也不喜欢。无可奈何的,不可避免。 怨气啊,你离开得正是时候。
高二的朋友没几个有良心,特别是S,简直是令我发指。星期三走的下午我刚好经过篮球场,他在打球,就拜一拜就算了,莫非不知道我们星期四开始放假,我寒凉,居然连句加油都不说!我回去和老妈抱怨,她说了句大实话,“难道你想他不打篮球,先和你说加油,然后给你个拥抱再走?”我确实没想这么多,但是起码的加油都没。算了算了,自我安慰,我不需要加油。星期五晚上的时候倒是收到阿祖的短信加油,考完试再上Q,还看见了几个初二初一的朋友的加油短信。够了够了,或许是S没空,超忙,又没人借他手机,他又没有电脑用,所以忘记了替我加油。 感谢小白在我主动要求之下说出的加油。 听说高二的他们没有多少假放,只有一星期,然后一直上课上到明年六月,高考之后才会解放。想到这里,我还是有点不忍相信,又是一年了,那是我会是在哪个高中念高一呢?难免有点感怀。
中考并没有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以为自己并不担心结果。今天清晨六点我就醒了,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英语考砸了,我醒来之后再也睡不着。于是收拾试卷和书,把面目全非的书桌都整理好了。考前的试卷和复习资料、部分教科书层层叠叠垒得很高,就这样了。 一群女生们正在狂欢,问我去不去,我说不想去,鱼大叫你别那么快想高考!我想来想去,还是想自己去滑冰,或许还能叫上鱼。她们几个不喜欢滑冰的,也害怕摔交。 天气突变,下起了雨,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去? 空闲的时间,开始看《挪威的森林》了,开始了我的假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