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三滴,
泪,落在手心里,
我想抓住它,
但很快就被自己的体温融化。
双子月,
我遇见黑跟白,
我感受冷与暖,
我看到左和右。
冷淡无边的电话,
错过一次又一次的话题,
鸿沟越来越深,
距离越来越远,
陌生越来越熟悉,
举步维艰地过着。
总是有很多的困惑,
也有很多的无奈,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自己说“要淡定”,
却在无数的经历后,发现自己离淡定太远太远。
还是会在着急的时候倍感着急,
还是会在重压的状况下无法释怀自己,
还是会在错误面前叱喝别人,
还是会很任性,很倔强,很不容易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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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网络的媒体找我,
说车展期间采访老板的事宜,
我微笑着沟通,那一刻是发自内心的笑,因为我觉得他们都是很用心地帮我们在做这些宣传方面的东西,从来不会带给我那种媒体自以为是的孤芳自赏。
他说找我电话找很久找不到,
情急之下只好找了下面店老总的名片,通过她才问到我的号码;
他说今天派送给他的十周年晚会邀请函太漂亮了,他要好好珍藏,
我心里偷着乐说:“你的大名是我写上去的。”
Z董电话进来,
着急般地把我招进他的办公室。
说着特刊寄语的事,是改稿。
“写得不错,但还是有些小地方要修改。”
“这个地方是不是该简洁点?”、
“这样写对不对啊?”
“这里多了一个字,是不?”
。。。。。。
每次给他写的稿件,他都会很用心地看;每次反馈意见的时候,他总是先褒再提意见,所以,在他的面前,我一直都觉得他就像是我们的朋友。
领导告诉我特刊的初审结果,
听着很焦虑。
在一个多小时的员工大会上精神恍惚,
始终游离在我该如何尽自己的能力修改它的每一个篇章上。
这个会议上,唯一记得的是在最后我跟全公司的人很大声的唱着生日快乐歌,
因为这月的生日榜中有那个曾经与我共战很多年的人,
我的祝福是送给他的。
办公室里,伏案很多分分秒秒,
是疲惫,也是思考,
很长很长时间,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坐着,
如果不是他的电话进来,我想我会就这样默默不语地想到很晚。
“找到L总没?”问着。
“没呢,他现在不在公司。”答着。
“那你早点回家吧,好好休息一下。”关怀着。
“他说明天去现场跟我沟通修改方案。”汇报着。
“那你带上所有的文件,明天我们现场一个个的过,不会有多大事儿的。”鼓励着,始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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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两滴、三滴,
雨,打在车窗上,
我想留住它,
但始终被雨刮器左右摇晃着。
昏黄的路灯,
雨里洒落着寂寞,
那束抹不去的灰黄深深地涂在每一个看得见的地方,
晃来晃去,始终走不出我的视线。
同事送我到家附近的站台,
微笑着说:“明天,加油!”
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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