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梦。 熬夜后,在6点左右,拿三张高高低低的不同椅子拼“床”,万般不适又千般困倦的,“睡”到8点。 居然,还做梦。
然后,闹钟每隔5分钟就发火,响过三遍后,闭着眼坐起来,又开始工作。 某人说,周六梦到我了。 窃喜。 还是那个某人又说,梦到一晚上都是我,却不知道和“我”做了什么。 枉然。 后,释然。
朋友的孩子生病,今天到北京。 请另一个朋友去接站,安排住宿,在儿童医院挂号。 孩子的父亲说,你丫谱太大了吧。 却不知道我只有熬夜的谱,其实,就是一个没谱。
下午十四点。 四惠。 一个房地项目。
另一个某人,问我长什么样子。 我说,你就想,和赵传一样丑,与潘长江一样矮,同曾志伟一样胖,像赵本山那样老。而且,什么雀斑哈,秃顶啊,瘸腿呐。。。 另一个某人赶紧表白,其实,我并不觉得年龄或者身材或者长相有什么特别重要。还是要照片。 然后,我就又说,哦,对了,对我最形象的比喻是,卡西莫多。我有敲钟人的善良,虽然我没去过巴黎,也不信教。 另一个某人显然比较失望,但还是礼貌的安慰说,呵呵,很难得了,纯属极品。 但他的善良确实又让人惋惜。
我说,那就,惋惜我吧。 其实,我在想,大家都往往会惋惜那么好的一个人,有那么难看的外表,不然就完美了,故事就有了好的结果,爱情也许会有个新的突破。 可是,如果那样,古人还吟诵什么“求缺”?
再一个某人,突然打了个招呼后,第二句就是,我要和马桶去亲热,==我。 我,切!!!
再一个某人,说,看我的QQ签名如何? 你可是校园里树梢上那片会唱歌的叶子? 5秒后,我回应。 我只是猪圈外青石下那颗不会哼哼的土坷拉。 他,切!!! 这哥们借故气愤状,揭座而起,去参加银行的分行行长会议去了。
卢伯克说:“衡量生命的尺度是思想和行为,而不是时间”,“女人美在思想”。 那我姑妄猜测,这个克先生,一定不是什么衰锅猛男。 否则,早去工体的卡勾、拨那那、糖果、唐会。。。用泡女人的时间,去衡量某种生命来源的尺度了。
思维混乱。 做离去状。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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