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和昨天都没有写日记,原因是晚上都打牌到深夜12点后。
前天晚上陪教育站领导们喝了一些酒。受站领导启发后,我和会计准备到一重要财经人物家里汇报工作,车到途中,电话联系他已远去武汉,于是会计折回,我顺便回家。从八点半开始,在小店里玩了四个小时的牌。
昨天学校不上晚自习,我和几位老师都回了县城。妻子为了我上下方便,在当铺里看中了一辆豪爵摩托,比较新,性能还不错,手续齐备,我们便决定买下它。在修理铺里,换了反光镜和机油,试了电瓶,打了气,便成了我们的了。结婚时有一辆摩托,因为第一次试车,出了点问题,便放着,一年后卖了。本世纪初,刚流行踏板车,妻子买了一辆,被我折腾了几年后,终于报废,200元贱卖了。
吃过晚饭,去了寄宿小学,为麦子换了一件有领子的毛衣,然后去县医院探望受伤的姨父,他已经出院了。于是回了小店,又玩牌。我虽然哈欠连天,一坚持就坚持到了12点后。
昨天下午坐班车回县城时,在车上遇见魏超平的哥哥。我问魏超平的病怎么样。他说,去年九月已经去了,化疗过程中去的。魏超平去年上年还是关刀中学的八年级学生,白血病患者,学校很多师生为他捐过款,我也捐过,还为他写了报道。但最后还是没有留住他——一个14岁的农村学生。他所出生的那个小山村,也是我出生的地方,有我很多童年的记忆。
人生无常,生命太脆弱了。我要抓紧时间,做好自己应该做好的事情,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喝酒和打牌都不是我应为之劳累的事情,我必须好好控制喝酒的量和打牌的次数,以便保重身体,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