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19日 星期一 多云转小雨 12℃~4℃ 年近啦 每当快过年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鲁迅先生的《祝福》,也许是在读中学时,语文牛文清老师,硬性规定我们要背诵里面几段文字,尤其强调的是文章最后一段。道理他是不讲的,可背一定要背,没法子规定就是规定,硬着头皮也要背。没想到半个世纪匆匆而过,很多事情都成为过眼云烟,但唯独他让我们背诵的几段课文,始终没有遗忘! 也许是触景生情吧?窗外的天空真的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了。促使我回忆起牛老师曾经让我们背诵的......“ 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冬季日短,又是雪天,夜色早已笼罩了全市镇。人们都在灯下匆忙,但窗外很寂静。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莱油灯下。” “我给那些因为在近旁而极响的爆竹声惊醒,看见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得毕毕剥剥的鞭炮,是四叔家正在“祝福”了;知道已是五更将近时候。我在蒙胧中,又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联绵不断,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牛老师他老人家是否康健?我不得而知,但他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深很深,他希望高三一班能多有几位学文科的同学,可是到头来只有两位,一位是南开的“老郝”(中文系教授)已然乔迁新西兰,另一位是“小索”民族学院的历史系教授,侨居日本,看来牛老师的两位得意门生,都远离他了,连回国看他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我们这些平庸之辈反倒有机会去拜访。即使我们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不能时常探望,但思念他的好处,也算是不忘恩师的教诲啦,在这春节即将来临之际,远在大西南的学生默默地为他祝福啦! 前几年,我曾在网上看到有人无端评论鲁迅文章,后来又听到李敖的指责,乃至于台湾有人出书,专门给鲁迅的作品找茬挑错,出了数百页的“大部头”,我没机会看到,但我可以武断的说,鲁迅对我们影响之深,是很难一时半会改变的,尤其是描写故乡的文字。鲁迅故居(博物馆)我去过多次,原因是离我们原住处很近,而我越来越欣赏他的小四合院。 鲁迅的年代离我们太久远了,鲁迅的杂文时代也一去不复返了,据闻,有人在上海问我们第一代领导人:“假如鲁迅活到当今时代会怎么样?”......既然没有几天就开过年啦,年近啦,还是多说点过年的吉利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