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虚弱的样子,从昨天到今天。 升温与降温,我终究还是成了个受害者。 总是很木讷地坐着,挺得笔直的腰板,双手捂着盛满开水的杯子, 像幅雕像。
皮肤又有点点的过敏了, 昨晚那些酒精是罪魁祸首。 我总是忘记在高兴的时候也存在隐患,比如身体。
很晚回到家,累得趴下了, 所幸一切都很顺利,我和ST配合很默契,就像当初我和村长一样的搭档。 那个后台几乎是我见过的塞最多东西和最多人的地方, 神经绷得很紧地跟着整场晚会的执行, 直到老板在台下高兴地对我们说谢谢才算彻底放松下来。 我在想,前两年的那两台至关重要的晚会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还有今年这个十周年的庆典,我是不是有了更多镇定的心态了?
我一直对那个乐队记忆犹新, 吉他手是日本人,很沉静,在后台始终都不出声。 鼓手很酷,还有着孩子般的稚气,听说是一个经销商老板的儿子,台上他那熟练的敲鼓动作让深职院的女生崇拜不已。 而那个贝司手是最让我赏心悦目的,我很喜欢他那很投入地演唱,还有他在表演过程中时不时对身边两个搭档回眸一笑的感觉。 有些人很容易让人产生温暖与记忆。
昨天,周四,南都,记起忘记看了, 于是又是整栋楼地找, 五楼、二楼,再五楼,办公室、休息区、废报区, 最终同事帮我在L总的办公室找到了仅有的一份。 看报,居然也成了我的一种习惯了,我佩服自己, 不过,我只看“黄金车市”。
明儿周六,我继续加班, 白天理所当然地“守家”,他们的戏也是该拍完的时候了,都快过年了。 晚上又是会到很晚,又是一台晚会,又是跟进露露的主持流程。 我和一明说这次能不能让我好好地当一次观众? 他说“事不由你”,太霸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