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呆了会儿,跟咯叽又过来加班,其实应该说是来陪她吧,自己顺便要拿东西,一起。 两个人在办公室,就会很透彻的聊一些东西,说到网聊、说到工作、说到男朋友以及婚姻,她突然说:我今天有件事儿要跟你说的,忘记了,过来,给你信息看。我过去一看,是何发给她的,我们接着就讨论起来,说到何的大脑短路、说到办公室的复杂,偶尔叹气、偶尔指责、偶尔摇头,有时候会想,女人太简单了有错?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了?咯叽说:其实我们自己也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们不得不承认也受了他们的影响。我说:或是你不觉得,有时候她真的很难沟通吗?她说:对,搞的那天晚上我都没有睡好,好深的负罪感,你能理解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吗?感觉被排除在生活中外一样?我沉思了下说:不知道,我那种心态肯定有过,但现在不能感受了,现在我的心态太好了。 不知道,不知道,太多的不知道。
过了会儿,我又说:跟你这样子聊聊,心情好烦躁,莫名的。
我们聊着大学生的一些事情,感叹着,有些东西,并不是你付出就能得到的,而生活,我们却抱有太多的梦想,慢慢的慢慢的,一切一切的给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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