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的生日。 依然记的她的生日。以往,都是去一家西餐厅,红酒、红烛、蛋糕的一个都不能少。还想重复“昨天的故事”,给她打电话,声音是悄悄的,说是在外面开会,没有办法,面是不能见到了。 知道与她共进晚餐是不可能的了,还好准备了一点小礼物,两盒德芙巧克力,一盆开的正艳的小花。以往是一束鲜花,去买花的时候,一进鲜花店的大门,那卖花姑娘们鲜花一样的笑脸就迎了上来,以至我不知所措,倒不知道该买谁的好了。也不知怎么的,以往的也没少买鲜花送人,都是坦坦然然的,这次象是要偷花一样的不自然,似乎是觉得,一大老爷们,手捧一束鲜花,送到她的单位,交到她的手上,众目睽睽的,应该是尴尬的。也考虑叫那卖花人给送去,也这么做过,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委托一个同事来楼下取的花和巧克力,看的出,那小女孩一脸的惊诧,她脸上先是挂满了红晕,忙不迭的谢我,也看的出,脸上也写着惊羡,还有惊奇,我心里是明白的,她的惊诧、惊羡、惊奇是源于什么。 自从夏天一起去草原游玩,回来就再也没见到她,期间电话都很少打,打的时候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聊上几句,蜻蜓点水一般,没有话,没有话题,有时即使是短短的几句也要尴尬的冷着场。变化来的太快了,快的令我自己也说不清因为什么。 有些许的落寞,些许的失落。 傍晚的时候,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见一弯新月挂在了树梢上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该是这样的情景吧?手扶在打开的车门上,望着如钩的新月,分明旁边还有一颗明亮的星。关上车门,开上车汇入了车流,心也就随着车与人交错着不能平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