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没能去成广州看同学,上周我做了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
周五晚上彻夜难眠,不知道是父亲的话刺激了我还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记得十点半关机,早上四点还是清醒的,开机发了两条信息,接着好像是睡了一会儿,九点起床,收拾东西,直到下午三点半必须出门,才洗脸换衣,参加同事孩子的满月宴会。
我生气了,没来由地。也许是半夜醒着却无法找到一个愿意倾听或者忍心吵醒的人吧,有些人你知道ta不关机但不是为你守候,有些人你知道ta开机,但不忍打扰,有些人你认为该打扰的,偏偏关机着。
席间同事说到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之类的话题,说着男朋友如何疼惜,我暗自祝福这种疼惜不要到手即止。满月的产妇微胖,有点邋遢,是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有一段比较邋遢的时期?
晚风微凉,今年最后一次穿我新买的裙子,幸好温度适宜。
周日七点多便起身买菜去了,期间妈妈用同学母亲的电话通知我在清远塞车,不需要接站,两个固执的老人家。我无语。继续收拾房间,心情完全没有了去年的慌乱,去年妈妈一个人坐汽车没带手机,借了别人的给我发了一两条信息,我慌张,怕她在比较不安全的广州走丢。后来她买了到深圳的车票,给我打电话,也没说清楚是哪个站,我和姐姐一人一个深大站等着,打了二三十个电话,问广州车站,问罗湖车站,问客运站,最后是姐姐接到了她。
六点五十才上车,到深是九点钟,朋友接到她们的时候我和姐姐正下公交车,一起到我家,饭是早就做好了的,还煲了点骨头汤,她们两都晕车,喝了汤,煮了面条,我去朋友家借宿,留下两个老太太在家,直到现在我还没回去。
早上等车用了半小时,结果还是走路过来公司的,没时间回家。中午想着不如赶完工作晚上早点下班,要送同学母亲去她弟弟家,弟弟出差,弟媳今天要陪着自己的母亲采购,还要带孩子去医院,一心想着婆婆应该昨晚到的,但也该想想,两天的大巴车下来,她们是否受得了。昨晚担心同学母亲不愿意住我家,还想着联系一个蓝牌车司机去送她,但她说,不走了,今天怎么都不走了,太难受了。我安心。如果找车去送她,我是要跟过去的,回来也许就十二点了。
昨晚在她家,也是半睡半醒。本来我先睡着,她从楼下拿吃的回来我醒了,她在看书,我睡不着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困啊。 |